一声性感的鼻音,将钥匙丢给门童便径自走了进去。
江津与他擦肩而过。
虽然有点醉意,但江津脑袋很清醒,他很快想到江烬寒的来意
——沈栀夏!
江津有失分寸地伸手拦住,第一次,他直呼名字,“江烬寒,你是不是只想玩玩她?”
江烬寒斜睨他一眼,矜贵优雅。
他用极淡的口吻说:“你想教我做事?”
江津白了脸。
而江烬寒依旧高贵矜持,他甚至还得空理了理被弄皱的领带。
“江津,我警告过你,别欺负她。”
他没多少耐心,尤其是对江成宾一家人。
说完话,他迈着长步优雅却不失速度地离开。
说好的十二点,他已经迟到了一分钟。
江烬寒直接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正好看到沈栀夏坐在桌前,小心翼翼地给手腕擦药。
他的眸色闪了闪,走近些。
他看清伤痕,那藕节似的白嫩细腕有着几道碍眼的青紫,明显是人为。
江烬寒猜到凶手是谁。
但他顾及沈栀夏,怕她难堪便没说破。
沈栀夏深知他聪明,怕他问起便先一步开口,“不小心碰到的。”
江烬寒轻易猜破她的小机灵,突然就起了逗她的心思。
“什么地方,什么时间?被什么磕的?还磕了一圈儿?”
说着,他用两根手指捏起她的胳膊,还晃了晃。
她正疼着,哪经得起他这样折腾。
沈栀夏本来心情就很差劲,她没功夫也没心思还要顾及他的情绪,于是她很不客气地拍掉他的手。
“江烬寒,你来就是为了取笑我?”
见她生气,江烬寒很知趣地敛住笑,他半蹲下身。
看清她那双红彤彤的眼睛,他忽然沉下脸色,“你哭过?”
沈栀夏挺不自然地别过脸,带点倔强的语气,“没有。”
江烬寒抿着唇没说话,手里的动作轻柔不少。
“你……你干什么?”
沈栀夏感到不可思议,他在干嘛?
江烬寒只淡淡看她一眼,便一手握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棉签。
他在给她涂药,很轻,跟认真。
沈栀夏感到不安。
她想,他若只想玩玩她,没必要这样用心。
经过昨天的事,沈栀夏特别注意跟他的距离。
她使点力气想抽回手。
江烬寒握紧了些,抬眼看着她,“别动!”
大概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江烬寒心里无奈的苦笑。
小丫头,想法还不少。
他淡淡地说:“我不喜欢强人所难,如果你不愿意,我不逼你。”
这话,挺撩。
沈栀夏红了脸,可也不敢违逆他。
江烬寒这人说好听点是高冷,难听点……就是闷骚,蔫坏。
沈栀夏是知趣的,懂得适可而止。
她乖乖地任他处置。
她想,可能像他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都有类似的小情趣吧!
涂好药,他又仔细地用纱布包住。
沈栀夏多少有点感动,即便他是只想玩玩,可她并没感到被玩弄。
甚至还……有种被追求的错觉!
她拿捏着分寸对他说,“江律师,我请你吃夜宵吧,感谢你之前的帮助。”
“好。”
……
沈栀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