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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体探出触手，轻轻安在泥炉上。
没有想象中的热或者其他神异之处，就很干巴，仅此而已。
李凡没有收回触手，整个人围着炉子转了起来。
等转到背面的时候，一个图案映入眼帘。
那是一张笑脸，炭黑的笑脸倒是很普通。
唯一让李凡觉得想笑的是，那张笑脸上粗犷的爆炸头。
就仿佛落榜美术生潦草描绘的阴影，抽象到了极点。
就拿这玩意考验干部呢？
李凡心底吐槽。
看完一圈，没有发现神异之处。
上面、下面所有细节看完，依旧没有发现。
李凡想了想，触手化作手掌，伸手在炉子上抠下。
指望着能抠出一块泥巴，但炉子却是纹丝不动。
等等...我记得是笑脸吧！
怎么现在眉毛皱起来了！
突然，李凡发现了点什么。
黑炭画出来的抽象脸，眉毛真的皱起来了。
等李凡收回手掌的时候，那张脸又变成了笑脸。
再试试？
为了确认自己不是眼花，李凡又试了试！
然后，同样的事情又出现了。
与皱眉不同的是，这次黑炭脸上多了一丝无奈。
这种无奈李凡体验过。
末世之前，他曾养过一只猫。
猫这玩意，爪子是真的欠。
放在桌上的水杯，它啪的一下就给打了下去。
黑炭脸的无奈，大抵如此。
“能交流吗？”
李凡对着黑炭脸说道。
黑炭脸，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是哑巴！
或者完全不想跟我说话。
李凡故作沉思，然后再次伸手抠黄泥巴。
虽然抠不下来，但还是有点意思。
他现在突然有些理解，当年自己养的猫为什么这么手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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