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赵玉蕊姐妹身后,红着脸瞧段允贤。
与她一母同胞的庶长女赵金燕微挪身子,挡住她热辣的目光,她们的生母宋氏舞姬出身,因生了三个儿子,立住两个,才上了皇家玉牒,升为有品级的媵妾。
段允贤这种炙手可热的矜贵公子,她们高攀不起。
“诸位快请进屋歇歇脚。”
福王与七年前的变化不大,一身洗的泛白的青色常服,仍旧是笑眯眯的和蔼模样,就是略有些心宽体胖。
晋王冲他拱手道:“昨日十一郎设宴,让九郎君受了伤,我今日带着他来给你们夫妻赔罪。”
段允贤对福王揖了一礼,道:“昨日是小侄太大意,才让歹徒伤了九郎君,还望王爷王妃原谅小侄的过失。”
福王妃同七年前一样清瘦,眼睛红红的,眼底挂着两团青黑,瞧着就是一夜未眠。
虞青山满面愧色,“这事怪不得小郡王,那刺客是冲我女儿来的,让小郡公受了无妄之灾,都是我们的错。”
“刺客藏在舞妓里,是谁也想不到的事。”福王叹了口气道,“是我儿命里有这一劫。”
三家各认了一份错,轻飘飘的将昨日的事揭过,化解了三家的矛盾纠纷。
虞娇娇听的心里不舒服,赵元璟伤的是脖子,若是有人给舞妓下死命令,她手里换成锋利的武器,血管给他划拉开,她的小夫郎就会横尸当场。
这就是无权无势的悲哀,他们像蝼蚁,在权势面前有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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