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释放。”
“而到时候我们可就不再是面对教团源源不断的二阶密传者追杀,而是要面对一位失去约束的暴怒的四阶密传者!!!”
“约翰,你觉得我们真的能够在温弗雷斯的怒火下幸存吗?”
面对如此尖锐的提问,沃森又是露出了微笑,“那么只要确保温弗雷斯一定会被逮捕入狱,且此次逮捕行动的负责人必定能够承受住肮脏的政治压力,不就可以了吗?”
“呵呵,约翰你说得倒是轻巧,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的想法居然还是如此地天真,难道你从来就没有见识过这座城市真正的黑暗吗?”玫兰妮讥笑道:“你所说的这个可能性只会存在于稚幼孩童的光明梦境中。”
“而在这个冰冷的现实世界,我们更有可能遭受到的是逮捕行动完全以后的无情抛弃,如同年迈无力的猎犬般被踢到角落,或是直接踢到烤肉火炉里头,奉献出一丝最后的价值。”
沃森缓缓地说道:“那如果我能够为我们申请到逮捕行动结束以后的保护呢?或许我还能够申请到加入防剿局的名额呢?”
“你凭什——”玫兰妮话才说到一半,内心已经想到了某个不可思议的可能,她情不自禁地正襟危坐起来,仿佛是初次见面认识般上下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而后严肃地问道:“约翰……你到底是谁?”
沃森微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我要介绍的这一位的身份。”
他轻轻地拍打双掌,桌旁等候的侍应生如接到指令般向前迈进,坐在沃森刚刚拉开的椅子上。
沃森轻点足尖,将这一段不应该公开在大厅的对话信息传递出去,“玫兰妮女士,请容我为你介绍下一,现在坐在你面前的便是防剿局的特别调查员,伦敦城赫赫有名的侦探,夏洛特·福尔摩斯小姐!”
女侦探的伪装还未褪去,此刻仍然是面红唇白的俊朗青少年模样,她摘下头顶的侍应生帽子以示尊重,轻声说道:“你好,玫兰妮女士。”
而餐厅内潜伏的后勤人员则已经在女侦探落座以前便已经起身,伪装出侍应生失手将汤汁泼洒到客人身下的吵闹假象,来来回回走的人影挡下餐厅橱窗外或有可能的窥视目光。
同时某个用以欺瞒心人感知的仪器已经启动,假如此刻餐厅外正有心人试图感应内部的情况,则会发现代表着约翰与玫兰妮依旧是相对而坐,似在侃侃而谈。
玫兰妮望着这一幕恍然大悟,“约翰……原来你是福尔摩斯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