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斗经验冲破封锁,将这些主动送上门来的食材统统切割好塞入冷藏库中。
挥舞锋利的刀刃在奉献者还未反应过来之前,迅速剥开肚皮割下那薄如蝉翼的肺片——肺片落入盘中时,甚至还在遵循着最后接收到的神经命令,缓缓地扩张收缩,如挣扎振翅的血肉之蝶。
然后他便望着那魁梧外乡人抱头痛哭又仰天狂笑,状若疯癫不加抵抗,任由法瑞斯轻易地剥开其头盖骨,沦为又哭又笑的观赏性餐盘,任凭对方享用那肥美的脂质和坚韧的结缔。
运用纷纷杂杂的影响来干涉凡人的认知及记忆,以达到操控心灵的目的……这方法他年轻的时候也经常使用。
只要法瑞斯愿意出手,他轻易地便可以替老伊森驱逐掉这些影响……
就连沉寂太久几乎就要退化的杯相也开始再度喷涌出肥美的汁液,那粘稠若胶状物质的杯之法力滋润着血肉的同时,也再次唤醒了他压抑已久的杯之欲望。
而奉献者甚至都来不及察觉那撕裂的痛苦,顶多只会感受到一丝轻微的呼吸困难,随后便又继续为杯之快感所淹没。
他逐步靠近以后,先是以惊疑的目光打量着重获青春的法瑞斯,而后更是以担忧似的面色望向多处起火的高威尔旅馆,似乎是正在担忧那位守护伊尔克斯茅斯镇多年的米卡利斯老爷。
法瑞斯的内心独白不是疑问句,而是确定句。
而法瑞斯则唯独喜好烹饪美食。
那些统统都是伊尔克斯茅斯镇的居民,曾经对外乡密教徒怀揣着忿怒痛恨的凡人……但是如今看来,那仇恨的目标已经转移到我们米卡利斯家族身上了啊。
法瑞斯舔舐着新生的惨白牙齿,于心底讥笑道:
“正好来点餐前小菜开开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