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答詹青禾的话。
他将酒壶放在桌上,又随意找了两个酒盏。
“陪我一道喝。”
詹青禾看了一眼三皇子,不知晓他今日究竟是抽什么风。
只是,詹青禾闻着这酒香味,馋虫一下子就上来了。
当初在家中时候,她私下会偶尔偷父亲的藏酒。
可有一回被母亲抓住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这般的好运气了。
母亲说,她日后是要做当家主母的,喝酒这种癖好,自然是不能有。
于是,詹青禾听从着母亲的话,尽力地在家中扮演一个乖女儿的身份。
演着演着。
便是演进了三皇子府后,她有自己的院子和仆人。
詹青禾却再也没有喝过一口酒了。
詹青禾思绪回笼,她端起三皇子替她斟的酒,一饮而尽。
“多谢殿下。”
三皇子端来的是上好的烧刀子。
他原本只是想叫詹青禾小尝即可。
可没有想到,这小小的一壶酒,便是有一大半都进了詹青禾的肚子里。
连裴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看向詹青禾时候的目光,与往日里都不同了。
喝醉酒的詹青禾,没有白日之中的端庄娴雅,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缠在了裴绪的身上。
裴绪向来都不是柳下惠。
他撑着手腕,看着香汗淋漓的正妻。
眼里却带了些兴趣。
“莫要唤我殿下了。”
“那,唤什么?”
“夫君,绪郎,随你唤什么。”
“...”
情到浓时,他听见莺啼婉转。
“夫君——”
只此一夜之后,詹青禾感觉自己一旬之内见到三皇子的次数,竟比之前半年里的都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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