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吧？”
什么？
他全部知晓内情？
理查德被吓到了，但，检察官内心的八卦之魂也被点燃了。
非常想知道！
珍妮此刻明白，他怎么拦也没用了。
只是表现的更加可怜，希望周墨森能稍稍的……
莫名的，周墨森竟然点点头。
这让珍妮竟然如释重负。
但紧接着，周墨森就讲了一个十分耐人寻味的故事。
珍妮李，原本确实是个男人。
他也没什么钱，可是，他确实是想改变自己。
这件事就很难。
在上个世纪的话，正规的改变出厂设置手术之前，要吃至少一年的激素类药物。
是至少一年，有的得吃个七八年呢。
药物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
而手术，更是至少一次性得2万美刀。
上世纪2万美刀，可是一大笔钱。
就算是90年代也是如此。
但，这里是美国。
就是可以发生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在当年的加州，就珍妮他们这个圈子的……对的，就好像那个布鲁斯詹那以及詹森他们常去的俱乐部。
是的，他们这类人，确实是在当时不被主流美国社会接受，但他们也有自己的小圈子。
这个圈子里，就有一个非常诱人的传说。
传说很简单。
就是有一个十分慈善的老医生，他做手术快捷还便宜。
别人要两万，他5000美元搞定了。
至于吃药。
或者，还有各种心理上的问题。
这心理筛查还有一些辅导……真的，改变出厂设置这事儿很麻烦。
在老医生那里，统统不需要！
这可太好了，不是吗？
珍妮他们那个圈子里，对这个老医生就很是崇拜。
毕竟，这老医生解决了很多人的问题。
但是！
为啥便宜？
为啥他什么心理筛查都不需要？
因为啊，这个老医生，他叫约翰·罗纳德·布朗。
这个老家伙可不简单。
他的医术是处于……嗯，一直全科医生的状态。
这是对他最高看一眼的说法了。
约翰·布朗这个家伙，就没有成功的进入过专科训练。
他是想当一个普外医生的，可惜没机会。
但后来，发现整容有机会。
约翰布朗就开始给别人，私自的做手术了。
而且，在70年代末的时候，这货的医生执照都被吊销了！
因为他的医术太烂了，做了太多糟糕的手术。
可有趣的是，就只是吊销他的医生执照。
那……继续干呀！
据说，这货落网之前，给500个人改变了出厂设置。
那手术做的，简直没法说了。
加州几乎所有的整形外科的名医，都为这货擦过屁股。
没办法，就只能这样补救了。
而且，能被其他医生治疗，已经算是幸运的啦。
有的那人就自接噶了。
约翰布朗落网，也是因为有个患者被他给治死了。
但那个患者很奇葩，他是有一种瘾，就是偏偏想要截肢。
肯定是心理疾病，正规医院不可能给他把腿给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