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是秦杰么?”上优一边安抚自己的妹妹,一边问,“那小子怎么了?”
“他如今……”上英哭泣着说,“既要我为这个家相夫教子,又要我对他随叫随到,既要我待在家中守着,出行也要报备,又要我有自己的稳定的资金来源。如今更是他说什么,我听什么,什么都照做。”说着,上英淌下泪来,眼泪滴湿了上优肩上的衣服。
“什么!”上优怒而起身,大声说,“你曾经是怎样金尊玉贵的一个女儿,在家中好像纯洁的百合花、娇艳的玫瑰花一样,怎么到他秦家就到了听他又是这个、又是那个的地步?真是听着就觉我的妹妹可怜啊!妹妹呀,哥哥同情你,哥哥这就帮助你找秦杰那小子理论!”
“哥哥呀,还有呢,”上英抽泣着说,“他虽然有他自己稳定的工作,有很高的经济来源,有时还要找我要资金,我真的是,一边要照顾几个孩子,一边要更努力地挣钱。我也想躺着好好享福啊。”
“什么!我的妹妹就是该好好享福的啊!”上优怜惜地说。
恰好这时,秦杰回来了,正礼貌地与上优打招呼:“二舅哥好。”
上优双目英气凛然,直接扔给秦杰一把剑,然后对秦杰说:“我们比试一场。”
在秦杰反应过来以先,上优已经干脆利落地挥剑向秦杰舞来,秦杰赶紧提剑招架,并说:“慢着。”
然而,三个回合之内,秦杰已经定在上优的剑下,雪白的脖子离上优银色的剑锋才一寸的距离。
“听着,小子,以后对我妹妹好些,我妹妹想过怎样的生活你都要努力满足她。”上优说。
“等等,”秦杰说,“如果我准备好了的话,我俩大概能打个平手。”
“那你也要让我妹妹安闲休息!”上优大声说。
“是,是。”秦杰连声说。
这样,上优就满意地打道回府了。那天,天上有彩云飞舞,是闪着金光的。
封郎回来后和川晰整天守在一起,同进同出,如影随形,两个人更互相倾诉心里话,“爱”的字句一天能说上近百遍,他们宛如初恋的小儿女,事实上,封郎也已经想起了前世的事,当时他只对川晰说:“我现在只感到幸运,因为还有机会可以和你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