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以后,如今她的千金馆就愈发忙碌起来。
原本还只是周围几个村子的妇人姑娘们会来找她瞧病。
可如今,她成了尊贵的县主,这在整个崖州都寻不出第二个来。
那些素日里拘着身份,不好意思来找她瞧病的,如今也都放下了身段。
毕竟如今的慕兮谨可真真正正是比她们还高贵的存在,能让这样的女医瞧病,一点也不失了身份。
更重要的是,慕兮谨的医术确实高超,尤其是在女科一道,妇人们先前的那些久治不愈,不能为外人道的毛病,十有八九都被兮谨治好了,剩下的那一两成,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一时间,慕兮谨在崖州整个贵族妇人圈里名声大噪,原本就狭小逼仄的千金馆又多了好几块牌匾,地方就变得更小了。
谢洛不忍心看兮谨忙碌,便同她商量着,千金馆每三日休馆一日。
兮谨知他心疼自己,就同意了。
只是这休息的一日,兮谨也不闲着,她开始给腹中的孩子做些衣袜鞋子,当然,也少不得萋萋的那一份。
兮谨发现,她对萋萋的爱越多,萋萋就越憧憬腹中的弟弟的来到。
即便有那么一两个不长眼的在萋萋面前胡说些“你娘亲有了弟弟就不要你”的话,萋萋也全然不放在心上。
兮谨欣慰地看着萋萋健康开朗的模样,不由得想到幼时那个卑微软弱的自己。
若当初母亲能给自己这样满满的母爱,她又何至于像如今这般同她那么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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