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寝不语,你就不要为难我爹爹了。”
萋萋在一旁瞧着两人言语往来,感受到了一丝异样,便出口阻拦道。
顾子远豁然一笑:“对对,萋萋说得有理。”
顾子远看了兮谨一眼,便不再说话,安静地用起膳来。
只是两人切磋武艺时间过长,彼此手臂都有些酸涩,夹菜都有些颤抖。
萋萋瞧着素来最重礼节的爹爹今日好几次夹不住菜,偷偷地捂嘴笑了,将自己的银饭勺递给了谢洛,小声道:“爹爹,要不你用萋萋的吧?”
“乖孩子,萋萋自己用,爹爹可以的。”谢洛俊朗的脸微微有些泛红,只怪刚才一时意气,才挫伤了筋骨。
兮谨笑着摇了摇头,借着起身为众人布菜的机会,夹了些谢洛喜欢的菜到他碗里。
“多谢夫人。”谢洛高兴地看着自己碗里的菜,炫耀般地望向顾子远,“将军也多用一些,我家谨儿如今厨艺可是大涨。”
顾子远涩然一笑:“确实,只可惜谨儿的手可是精贵得很,以往在闺阁时双手可是不沾阳春水的,嫁你之后,也免不得洗手做羹汤。”
“是啊,也不知是因了谁的缘故才让谨儿来此受苦。”谢洛意味不明地说道,此话却只有他们三人懂。
若非顾子远谎称自己身亡,谨儿也不顾千里来到崖州,当初若是跟着祖母留在庄子上,也比来这里吃苦受罪的好。
“谨儿并非戴罪之身,本可以离开这里,为何留在这里,谢洛你心里不清楚吗?”顾子远言辞犀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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