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说着话,赵友承的眼睛越来越亮。 “是的,这下你明白了为什么气氛很怪异了吧?” 杨尘光呵呵一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老板,那我们怎么办,这可是个好机会哦?” 赵友承眨了眨眼睛。 “我刚才跟陈书记汇报工作了,他对这些事情只字不提,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 杨尘光放下水杯,摸了摸下巴。 “啊,陈书记这是在想什么呢,他难道不希望你出面,还是说他怕你抢了他的风头?” 赵友承有些不明白了。 “也可能跟牛厨今天来汇报工作有关。” 杨尘光吸了口烟,眉头一皱,思绪越发地清晰了,应该就是这样的,陈德华觉得自己把农民合作社的试点工作放在马桥镇,在他立场上来看,就是自己要跟周杜鹃站在一边了。 “哦,也对,老板,牛厨是县长提拔起来的人。” 赵友承点点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了,毕竟,马桥镇的确是最适合搞农民合作社试点的地方,我们别无选择啊。” “是呀,我们别无选择啊。” 杨尘光喟然感叹一声,“不过,这也并不意味着他们就稳赢了。” “哦,老板,您的意思是?” 赵友承一愣。 “老赵,兔死狐悲啊!” 杨尘光美美地吸了口烟,往椅子上一靠,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兔死狐悲?” 赵友承一愣,“老板,你的意思是李家和王家不会站出来落井下石?” “不是他们不会落井下石,而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 杨尘光微闭着眼睛,夹着香烟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椅子的扶手,“他们两家可不见得比周家要光明磊落,今天周家遭殃了,谁知道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们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明白了。” 赵友承恍然大悟。 原州县公安局大院,局长办公室。 “李峰,我还是那句话,周家的生意要抢,但是,攻击那个女人的事情不能做,也不能支持。至少现在不能做,时机不对。今天是周家,焉知什么时候回轮到我李家。另外,那个女人是本地的土家族人,一时间也找不到人来代她,所以,无论他们怎么整她,都不可能把她赶下台。” “只要她一天在位子上,她就是原州县的县长,她的话就能引起土家族人的共鸣,只可惜她是个女流之辈啊,又没有周淑娥那泼辣放肆的性子,否则的话,鼓动土家族人搞点事情出来,就能让陈德华深陷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