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必须妥善护理。”
“上次林居士仅有一点点的征状,当时是戒痴道友处理及时才没什么事。”恒溪道长提醒道。
黄氏在边上都把儿子的手抓青了,她很自责,心里又担心丈夫一直压着情绪。
沈小叶急忙谢过,又道:“不论什么药,尽管用。”
戒痴不想说话了,这家人真的是一家假不了,每个都是这句话。
恒溪诊完脉刚一开口,黄氏这边就撑不住软下,“娘!”沈存庚抱住她,特别想多扇自己几个耳光。
明明小叶都提醒过他,自己却还是说了。
沈小叶与他合力把人放炕上,心里求遍三清道祖漫天神佛,千万别有事。
两位大夫又忙活上了,一人握一边脉,片刻之后互相对视后,由恒溪开口道:“有滑胎迹像,最好找个擅此科的保胎。”
“我去府城接长顺娘回来。”家里这几个,没谁会照应人,大外公沈善信起身就走。
外公追出去:“大哥,长顺小儿子还小,他也在外边。
你让大嫂他们知道了,再倒下一个怎么办?”
“唉!”沈善信一拍大腿,蹲在门口摸出烟袋,他的儿啊!
青溪道长转了一圈回来,和他们兄弟道:“你这房子离人群过远,夏日阳气四溢外泄,冬日又寒冰侵润,委实养不住人气。”
“道长赐教!”两兄弟心里咯噔一下。
小玄猫瞥瞥这厮,不就是土房子容易潮吗?它悄无声音的来找小叶。
而屋里,沈小叶得知葛老大夫最擅保胎和儿科,立刻表示把人请来,且道:“还请戒痴师父和道长在家留宿一夜,以备观察。”
说着就大礼一揖到底,旁边沈存庚也同一动作。
两人眼神交流片刻,戒痴果断摇头,他不习惯住别人家,主要是受不得半点荤腥,鸡蛋水都不成。
恒溪心知他跟戒嗔完全两个极端,就点头接下了后续。
沈小叶这边送戒痴离开,同时拿了好几张银票去请葛老大夫。
经过五梨村时,略一迟疑就拐了进去,半路上碰到涂大婶,很热情的请她吃新收的花生,还道:“我那口子最喜欢就花生吃酒,往常都不许他多喝,这次运粮回来,就让他敞开了喝。
你来二牛家的吧?他们也在收花生玉米。”
“婶子真好,我去看看。”沈小叶现在听不得这个,她希望民夫都能回来。
匆匆告辞之后,转到林表叔家,只见表婶领着两孩子在翻花生。
“小叶,你咋来了?是谁又要染许多布?
中午吃过饭我们就腾俩人去。”林家表婶夹着孙女过来拉她的手,上个月借这姑娘的光挣了好几两,终于攒齐了买牛的银两。
俩儿子现在把牛伺候的,比她这个娘都精心。
“表婶,家里……”沈小叶只讲外婆和大舅母累倒,想请她帮着照看些时日,“我不懂保胎,您觉得需要什么尽管说。
我一个月给您二两幸苦费,把两个侄儿侄女都带去吃饭。”
“啥钱不钱!”林家表婶登时就甩开她的手,“等着,我去叫大牛媳妇回来,马上跟你走。”
这都是拼老命挣钱,把人给累坏了呀,她话没说完,人已抱着孙女大步流星走出大门。
沈小叶暗自抹去不争气的泪,遇到事时才知道亲人的可贵,腿边忽得有人拽她,“姑姑,糖。”
“姑姑今天没带糖,下次给你好不好?”她蹲下和小表侄说话,但想到空间里还有前次在县城小院摘的葡萄,就假装回车上给他拿出来洗好。
小孩儿接过乐得不行,但吃一口立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