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闾岚和沈棠,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神色,甚至连韩沅都会顺手往那小碗里放些剥了壳的瓜子。
沈棠见朝颜频频看向那只杜鹃,笑着解惑:“它叫桑桑,大师兄出生时它就站在窗外的树枝上,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离开过大师兄,忠心得很。”
韩沅笑得很开朗,声音却有些气弱:“桑桑这名字是它踩在‘莫道桑榆晚’中的桑字上,自己取的,它很有灵性,我们说话它都听得懂,哥哥说它很可能生了灵智,以后说不定会化成人形。”
“它哪里都好,就是怕生得很,只让大师兄摸,我每次想摸摸它的头,都会被它啄。”
韩昭霖失笑,笑容里蕴含着对韩沅的纵容:“你又说它坏话,它不啄你啄谁?”
韩沅漂亮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本就有些妖冶的眸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添了几分明艳,嗓音也是文弱的:“好吧,再不敢说它了,不然又要扒一天的瓜子讨好它。”
闾岚在一旁哈哈笑着,指着桑桑反驳道:“它可不是认生,只是单纯不让除了大师兄以外的男子摸,大师姐摸它的时候,可享受了,我一直怀疑,桑桑是公的!”
被揭穿玩笑,韩沅也不气,反而好脾气地附和:“对对对,我也觉得桑桑是公的,还是个只喜欢美女的花心风流小公鸟。”
说着,看向朝颜,怂恿道:“朝颜姑娘,你要不要摸摸看,看桑桑会不会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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