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伉俪,真是人间清醒的典范。
“所以,丫头别怕,该告诉伯伯什么就都说出来,总之,伯伯一直站在丫头这边,谁说什么都不好使!”镇国公爽朗说道,“说说你的第三个猜测,伯伯爱听,这闺女怎么这么机灵呢?真像我。”
心中感动,我抓了伯伯的袖子:“嗯,侄女知道了。第三点……真的就是我乱想的了,我觉得这伙人杀掉了马贼,穿了马贼的衣裳进城,却钱物不抢,只是精准地掳走了书昕!这明显就是在算计一件事或者一个人,我觉得他们的目标,也许是……南晨寺!”
“为什么?”镇国公问。
“寺哥哥久居西疆,与西域各部均有来往,虽说现下和平,表面安定,但是过往恩怨,其间波澜,外人未必知道。微微曾听说,皇上登基以来,东、南、北疆巡查常是亲力亲为,唯独西疆,从未踏足,几乎全权交给了南家,就算是巡查也是我爹或者伯伯你代劳。”我说道。
镇国公理了理胡子:“这个确实,但是南家历来约束军队颇严,从不见有扰民或者欺压当地部族,关外小国之事发生。”
我忙点头:“侄女知道。南伯伯为人刚正,南家家风清肃,都是赤诚之人,侄女不是这个意思。侄女是想说,严则严已,怕是过严也会遭人记恨。伯伯来巡视之时是否有事侄女不知道,但是我爹前年巡查来此,便遇到了属国请愿。其中内里涉及军国机密,侄女无从知晓,但想必伯伯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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