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着为她找来的救命用的黄泉太阳草。
“玉衡哥哥,我想单独跟他聊聊。”
“她一生见惯虚情假意,只愿从此不染情爱,这就是她的结愿印记。我若想解印必须做到灭情绝爱,但我显然做不到。方才已经问过玉衡哥哥,有种禁制术叫斩情禁,若想解印活下去,恐怕需要这种禁制术的制约。”
“没有,放心。我像那么容易被伤到的人吗?”
这个妖精!!
“微微,你……”
“对,她想给他生猴子。”
宋微尘苦笑,莫名想起那个传说中的孩子“念尘”,他身上有那种禁制还敢诓她两人有孩子,这大哥当真是YY届扛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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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身上有斩情禁制,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桑濮的结印之愿无法开解。”
宋微尘走得急,进了洗髓殿又拉着他直奔软塌而去,墨汀风自然关心。
“玉衡,微微,你们找到桑濮的结印之愿了吗?是什么?”
“瓜瓞绵绵,尔昌尔炽。”她忆起桑濮提及此处所用的形容词。
她凑在他耳边低语,因着这一通折腾,微微有些气喘,那声音传入墨汀风耳朵里,简直要让他脑溢血。
一时反噬欺身灭顶,墨汀风痛不欲生根本睁不开眼。
宋微尘故作轻松,倒是庄玉衡黯然了神色,半晌无话。
宋微尘凑近了他一些,目光灼灼似火。
“你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也是,司尘大人一贯热衷各类禁制术,自然是了若指掌。正好,你来替我设下这斩情禁制如何?”
两人回到司空府,暮色低垂,地平线一抹霞红正要隐去,宋微尘只觉得美,拽着庄玉衡一起看,内心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像那道即将隐去的晚光。
“疼吗?”
“嗯,所以拜托玉衡哥哥帮我一起瞒住他,别让他白白送死。咱就当这小小前世印记不存在好了,也不是多大个事儿。”
她伸手欲解他腰间蹀躞带,左右不得其法干脆放弃,于是轻解自己罗衫,肤若凝脂若隐若现,墨汀风赶紧闭眼调息,太阳穴突突猛跳,心神摇荡赫动大盛,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他拼命压制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在她身边赫动难抑早已成了常态,那细细密密如跗骨之蛆的疼痛感,天长日久,他都有些习惯了。
她终于开口。
睁眼看见宋微尘穿戴齐整头发一丝不苟,找了个小矮凳坐在软塌边,双手杵脸,一双鹿眼正专注地盯着他。
“疼吗?”
墨汀风正在犹豫,想找个什么理由搪塞一二,却不防被宋微尘凑过来紧紧抱住了。
他只是怕以后她再不让他亲近,所以嘴硬否认,“何至于这样就被反噬吐血,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微微,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帮汀风解除斩情禁制,我绝不会让你死。”
“你方才让我很疼,需要这甜药缓解。”
宋微尘笑着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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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
“像!我有时候觉得你比我还脆皮。”
“这可是你说的。”
“你陪我在府里走走好吗?就像我失忆时那样。”
宋微尘认真回忆了一下,跟自己在一起他动不动就呕血,浑身金沙物质外溢,上次替她去找药被一只叫什么獙獙的小灵兽胖揍了一顿抓得前胸左臂挂重彩,前两天又替她挨了喜鹊一刀差点翘辫子……
约莫过了一炷香,他才渐渐缓过来。
宋微尘摊牌了,反正嵇白首只说不要告诉悲画扇,又没说不能告诉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