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出声道,“大富啊,不就一罐子水吗?何必这么计较。”
“闭嘴!”
周大富气骂道,“今天送水,明天送粮,后天干脆把大门敞开好了,把山匪流民全部请进来,你们有本事自保吗?要没有这张大门,你们还有命在这里大发善心吗?”
“一个村子的人,说话何必这么狠厉。”
周大富走到说话那人的面前道,“事关村里人的生死,村子的存亡,别怪我不顾及情份,但凡再出现这种私自给人送水送粮的人,但凡发现后一律驱逐出村!”
说完这些话,周大富就走了。
留下的村里人一时间都噤了声,但心中多少都有些憋气。
周二贵温声解释道,“事关整个村子的性命,大伙也别怪大富生气,外头那些人看着可怜,可谁知道是不是真正的流民,他们要真的又饿又渴为何不离开,非得叫嚷得所有人都听到,假如有诈怎么办?还是说你们愿意用命去赌一把?”
待周二贵把事情点开,村里人才有些明白,心里那一点不快也就消散了。
过了两天,墙外那群流民见没人再理会他们,原本还哭哭啼啼的,转而变成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