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与使命面前,司徒渊又不得不妥协。
“昭阳,你觉得成叙怎样?”
若能两情相悦,司徒渊的妥协,或许能给昭阳 一条生路。
“不怎么样!不知礼义廉耻,话还多!还是苏济宁好,安安静静的,安分守己。但,苏济宁不如成叙懂得哄人开心!他就是个闷葫芦!”
好端端的,说着成叙,干嘛把苏济宁拎出来对比?
司徒渊似乎懂了。
只是,有些人有些事,注定是遗憾,错过了就错过了。
“他在常州很好,小小年纪跟着他舅父外出谈生意,假以时日必然有一番建树。”
到那个时候,苏济宁就不会是个闷葫芦了,他跟着自家舅舅学做生意,巧舌如簧,左右逢源,更是能哄人开心。
可惜,苏济宁学会了这些,和昭阳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很难想象苏济宁这样的人是怎么和那些生意场上的老油条打交道的,皇兄,你说他现在身上是不是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突然,昭阳好想见苏济宁一面,想看看他现在的改变。
可惜,此生应该是不会再见了。
“兴许是吧,皇兄也不知。不过,就算现在他身上没有光芒,日后也一定会有的。”
司徒渊也看好苏济宁这个人,将来他一定会为国为家做出一番贡献的。
但他和昭阳再无瓜葛。
他们都会变成自己懵懂无知的青春里的一个鲜明的标记,只要想起彼此就会记得,自己的过往也曾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