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处,霍山河知道,那是医士在给他诊脉,之后,之后,他眼皮太重了,支撑不住睡着了。
等霍山河再醒来时,鸢尾闭目环抱手臂于胸前,腰杆挺直地坐着,不知是否睡着了。
原来不是在做梦,是真的,鸢尾真的来了。
“水…”
霍山河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仿佛走过了一片大沙漠,累得他口干舌燥的。他的喉咙就像被火烧似的,一吞咽就疼痛。
鸢尾好似警惕的猛兽,这微不可闻的声音她也听到了,她倏然睁开眼睛,一点都不像刚睡醒的模样。
“你是要喝水吗?”
鸢尾走到床前,和霍山河再确认一下,她刚刚听到的是不是真的。
霍山河点了点头,鸢尾给他倒了一盏茶水,把他扶起来,喂霍山河喝。
到底是练武之人,鸢尾瘦弱的身板也能轻松地扶起霍山河。
喂霍山河喝了一盏茶水之后,霍山河恢复了些许力气,“有劳姑娘了。”
该有的礼数,哪怕是病得不能自理了,霍山河还是坚持着。
“你是不是对谁都这么客客气气的?”
鸢尾让霍山河躺好,那句“有劳姑娘”让鸢尾觉得她和霍山河生分了。
本该保持着距离的,可看到霍山河都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了还跟她客气,鸢尾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也不是,若是霍某的内子如此伺候霍某,霍某自然不会客套。家人之间相互照顾,本是分内之事。霍某虽感激,但不会同她客气。因为,人吃五谷杂粮,总会有个头疼脑热之事,届时,霍某也定当细心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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