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笑完,白惜墨指着旁边的椅子说:“明堂老弟,请。”
两人坐下聊天,突然聊到一件怪事。邱瑾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白兄,我路上碰到一个人,得知一件奇怪的事。”
“哦?”白惜墨好奇地问。
邱瑾说:“昨天路过天狼城,城主母亲过大寿,热闹得不得了。我女儿非要去看,我只好陪她。正看着,一伙人抬着一个箱子跑过,没什么异常。可是一转身,一个邋遢男子拦住了他们,杀了人,抢了箱子,却没拿走,而是在街上打开看了一眼就走了。我上前一看,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邱瑾停了一下,看白惜墨好奇地问:“是什么?”接着说:“箱子里装着一把剑鞘,破破烂烂的,竟然是当年剑隐门的信物。我追上去想看那男人是谁,可是追不上他,后来他就消失了,箱子也被官兵抬走了。”
白惜墨听完喝了一口茶:“你当然追不上他。”
“白兄认识那个人?”邱瑾问。
“没错,七十年前,我见过他一次,当时他神智不清,看见我们就动手。连我妹夫都对付不了他,后来他破空而去,我们也没追上。”白惜墨回忆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