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拔出来的兴趣都没有,让他去砍人?能把刀轮圆就不错了。
而捕快不一样啊,他们经常游走在街上,还要缉拿个流氓、小偷什么的,那是见过血的,还有些直接就是军伍下来的。
杀班头?开什么玩笑!张班头想捏死自己,和捏死蚂蚁没什么区别。
可一想到这位新来的金班头,头更大了。这个主武力强不强不知道,心黑呀!还没见面,就想把人弄死。
现在这个金班头,看他和县令的关系,没准几天就会爬到我们的头上,如果现在不能把事办好,以后肯定没好果子吃。说不定被他阴了都有可能,一想到这里,衙役不禁觉得背后一阵凉风,嗖嗖的
“可别让他跑了!可别让他跑了!”衙役的脑海了,突然响起刘畅临走的时候说的话。看一下门洞里,哪还有那三个死要饭的身影:
“妈的,这是怕我被杀了,溅你们一身血啊。读书人没一个好东西”衙役心里恨恨的想。
“对呀,他要是跑了,我不就没事了!”衙役的心中灵光一闪:“他跑了,我没看着,我也没办法呀。反正你也没跟着,得赶紧找到张班头,让他跑。”
衙役拿定主意,回到刘剧他们刚才呆的地方,左右看了看,果然没发现他们的身影,这才放下心,大步流星的朝人群来的方向走去。
“好了,我们暂时没事了。”从一个小胡同了,刘剧父子走了出来,刘畅看看消失在远处的衙役的身影,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终于歇了口气,说道。
如果那个衙役站在原地不动,他们父子就得想办法动了,现在,那个衙役动了,他们就不用动了。最少,他的计策成功了八成。八成!足够了。
“我们现在,就在这等吧,等那个衙役回来说,人跑了,我们就去田县令那里交差。不过,我们可能要等得很晚。”
刘畅从衣服里掏出没吃完的腿,大口的咬了一口,看见哥哥眼睛直直地盯着,就随手递给了哥哥,然后,又从胸口掏出一副鸡架,虽然上面整块的肉已经没有了,但骨头上,还有一些小肉丝,刘畅就掰下一个骨头,放到嘴里慢慢啃着。
“他居然敢逃逸?”当刘畅和那个衙役指挥守门的兵丁,关了城门,回到衙门向县令交令的时候,县令根本不信,盯着刘剧的眼睛,疑惑地问道:“不会你真把他给杀了吧?”
“县尊,我根本不认识张班头,不信你问阿三,我们一直在门口等着,直到关闭城门,也没看到他。”刘剧指了指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个衙役。
“是这样吗?”县令的目光透过刘剧的肩膀,看着那个叫阿三的衙役,冷冷的问道。
“是的,县令大人,我们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到张班头的身影,估计,估计是他自己感到罪孽深重。”衙役赶紧低下头,大声回答。
“罪孽深重?谁教你的?”县令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眼睛却盯着刘剧的脸。
“是是是金班头教的。”衙役有些慌乱了,他哪会四个字的成语啊,领俸禄的时候,连三都写不平。
“你教的?这些话都说你教他说的?果然不简单啊。深藏不露啊,佩服,佩服!”
“大人过誉了,我知道罪孽深重这四个字很奇怪吗?”刘剧并没有在乎县令那如锥子一般的目光和嘲讽的口气,跟我玩这些小把戏,也太幼稚了吧。
“他的话是不是我教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哼!我杀了张班头,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就是想杀,我也得杀得了啊。
你真认为我为了一个小小的班头,就去杀人?我父子虽然落难,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这是县令大人的信物,县令大人交代的事,我已完成,现在,完璧归赵,告辞!”刘剧说完,拉着俩儿子就向门外走去。
直到刘剧父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县令才收回目光:
“来人啊”
“大人,有什么吩咐。”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