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使内心冷笑:“老家伙们骨头很硬,可这下面的人,怎会如此胆小,骨头软的很,不过,软骨头才好使,只要自己实力强就不会背叛,更为重要的是,对付以往的故人,下手会比自己还更狠厉。”
正当男子暗暗得意之时,文某强忍肺部的疼痛,骤然抬头,虽对无忧周身火焰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嘶哑的喊出了重点:“无忧,别过来。”
话音刚落,整个人嘴角沁出一丝鲜血,不远处的湮金使冷冷的看着他。
“多嘴。”
“师父。”
可文某现在疼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挣扎的摇头,郭习也是尽力的摆手示意不要过来。
无忧强行止住脚步,地面上一道长长的摩擦痕迹,呈现焦黑之色。
“师父,郭老你们怎么样?”
神情极为焦急,不过心中松了口气,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只不过没有办法偷偷的救援,只能是明刀明枪的上,可这实力,确实难以匹敌啊。
身侧的凤百扫视了地面的众人一眼,随后皱着眉头望着场中央的湮金使。
这情报差的也太多了吧?两百米的距离,已经是丁等的巅峰中的巅峰了,即便是在族中,这个年纪也能算的上个好手了,这该怎么打?实力差距放在那,怎么打也打不过啊。地面上的几人就是赤裸裸的例子。
尽力而为吧。
“大人,大人。”
百米外,张不念热泪盈眶的看着男子,双目中迸发出来的劫后余生的欣喜极为真挚,甚至还有少许的思念与柔情。
纵然是湮金使,也抵挡不了这种赤裸裸的目光,有些疑惑,自己的魅力有这么大?这才区区几天,此人便对自己如此依赖?
又忍不住怀疑此人的取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可碍于当下的情况只能硬忍着不适感冷声问道:“任务失败了?”
满脸鼻涕眼泪横飞的张不念哭的更为彻底:“属下,属下办事不力......厌火座上被那冰行之人活生生给冻死,若不是害怕大人未来被这些小人所偷袭,属下定要用性命来扞卫黑传的尊严。”
“吸溜。”擦了擦眼泪,抹了抹脸上的混合物继续委屈道:“可为了给大人报信,属下硬是拼死杀出一条血路纵马赶回,直接累死了一匹马,可没想到,两人竟是穷追不舍,若不是在此看到大人,属下,属下可就没命了啊!”
到这,更是泪声俱下,宛如孩子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久久不能停息。
“好了,别哭了。”湮金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张不念瞬间停止哭声,一条白色的粘稠液体垂落在鼻梁下不再晃动,然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委屈、幽怨、生活无光。
看到这个目光,湮金使内心怀疑自己是不是语气有些太重了?虽然一听便知道事实上是张不念打不过,怕死逃回,可毕竟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有出卖组织,又回来给自己报信;即使再恶心也该忍着。
语气放缓,尽力摆出一副和善的状态:“放心,既然回来了,他们便不可再伤你分毫。至于任务失败,败就败了,人安全就好。”
......
“四哥,这人是你们学院老师?”公孙守嘶哑的问后抬头看向冯锡范。
只见曾经的市院院长,除了痛苦外满脸的羞愧,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他何尝认不出,这哭哭啼啼如同娘炮的中年男子就是学院为数不多的丙等教师。
半晌,才回过劲来硬生生憋出三个字:“孽,孽畜。”
......
东方,鱼肚白初现,代表着黑夜已经成为过去。
五行府四周,已经开始有人隐晦的躲藏在暗处向此处张望。
这次战斗规模虽不大,但战斗之人乃是站在忠义市金字塔尖的人物,其破坏力极为恐怖,遍地的房屋残骸足以说明一切,战斗时的声音早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