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烦,伸手抓他,没好气道:“她儿子的老板。”
“不要转移话题,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季延崇目光灼灼,期待万分。
沈愉初使劲甩开他,背对他躺下,“虽然你可能已经忘记了,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才是男性。”
“我知道啊。”
她直接被子拉到头,“在大自然中,求偶行为,一般是由雄性主动进行的。”
“通常来说是的。”季延崇懒散往后一摊手,“但我是被你包养的啊。”
沈愉初瞌睡都没了,无语回头睨他。
他对男狐狸jīng的人设越来越适应良好,慵慵懒懒靠在chuáng头的样子,眼神靡靡,容颜妖绝,将那种不事生产的调调演绎得淋漓尽致。
无言僵持。
季延崇又败下阵来,从chuáng头柜上摸到手机,点开一份文件递给她,“以前说要给你看我的财产清单。这是刚拟出来的,你先看看,之后律师会跟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