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一人狐疑地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这就是真相!我哥哥是被你们误解的!你们不要再记恨他了!”
这两人没有凤凰山的那个土匪一般不可理喻,“此事得找到堂主后才知道,光凭你一张嘴说,谁信啊?再说你哥现在都死了,死无对证,就更没有可信度了。”
“你们抓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其中一人露出笑容:“你是那奸臣的媳妇,你说抓你来做什么?”
“我们已经和离了!!!”
“那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抓着你用处多得去了。”
后来,沈青杏才发现这院子里全是昔日明义堂的人,原来明义堂还有这么多人活着啊,看来他们还不知道卫纪黎就是他们堂主的徒弟。
“你们抓我来,是想让卫纪黎帮你们洗刷十二绣楼的冤屈,你们放心,他肯定会帮你们的。”
“你知道?”其中一个较年轻的管事,名叫杨平,他听她这样说,感到很吃惊。
“卫纪黎他现在走到哪里了?既然要他帮忙,就赶紧趁他没回京之前去拦截他啊。”
那人还是不太敢相信她:“此事你不必关心,我们知道怎么做。”
“你们带我去吧!”她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臂。
“带你?呵,你想逃?”
“我不逃,我只是想去看看我哥哥……”
“你哥哥已经死了,你看了他也不可能起死复生。”
“让我去看看……我求你了!”
杨平瘪瘪嘴,最终还是答应了她:“好。我可以带你去看,不过你要是敢逃……”
“我不逃,我只是想看看我哥哥。”
“那行,那一切听我的。”
*
四日后
天气阴郁,长空中乌云滚滚,太阳躲在层云中,不敢露出头来。
车队缓缓行入清平镇,听说卫纪黎的军队目前就驻扎在这镇子外面,远远眺望过去,像是龙潭中沉睡的庞大野兽。
那个叫杨平的管事真的带她来了,不过他为了防止她逃走,点住了她身上几大穴道。
她现在不仅不能动,还不能讲话,只能充当一个挂件,被他拎着走。
“看见了吗?那里就是你哥哥的棺椁。”他的手指向一个帐篷,帐外插着白色的灵幡,上面写着一个黑色的奠字。
她看到那个字的时候,悲从心起,清泪从眼角往下滚落。
“喂,你别哭啊,我最烦姑娘家哭了。”
杨平吼了一声,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憋住汹涌往外的泪水。
杨平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他天生长得黑,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每次拎她也没轻没重,不管她磕了还是撞了。
他们此行总共带来了二十几个人,现在全都蛰伏在密林中,扬州城内出现的符号他们也发现了,那是他们堂主常常使用的联络符。
“六叔,咱们现在去吗?”他转头问旁边一人。
那男人就是之前和他一起去绑沈青杏的人,他名叫杨从,曾是明义堂六堂主。
当年十二绣楼出事,堂里的人全部赶去江南各地救人,却不想朝廷的人躲在暗处埋伏,他与六叔当年远在北方办事,得知消息再赶去时已经晚了,有人拼死逃出送信,告知有埋伏,所以他们这一行人才保住了命。
他们苟活了这么多年,直到在扬州看到那个联络符。
他们一下子有了希望,燃烧出了要寻找堂主的斗志,所以他们掳走了沈青杏,想用她来要挟卫纪黎为他们找人,为十二绣楼翻案。
“再等一等。”杨从道。
远处军营中点着火把,灯火点点,像是星河铺在了大地上,山河寂静,唯有草木浮动的沙沙之声回荡。
他们等了两刻钟时间,暗黑的大地中升起了一团灿亮火光,随即有人高呼:“走水了!走水了!”
而且着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