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行知却是哥哥。”
不加序齿的哥哥,她从一开始就划定了亲疏,将他排在世界之外。
沈清央怔忡,这样小的细节,她从来没在意过。喊徐行知哥哥不过是因为从小就那么喊,在他们两家还未遭遇变故时,她便跟在徐行知后边唤哥哥。
手指无意识蜷缩,她心里微微发凉,察觉到一种无法挽回的征兆。
徐行恪自嘲一笑,目光望向她身后灯火温暖的房子,神色渐渐变得平静。
早该给自己一个解脱。
“清央,你不必觉得难做。年后我就要去外省就任,此后再见,只有逢年过节而已。”
该祝他步步高升,仕途坦荡。
静默良久,沈清央抬头,轻声说:
“大哥对我的关切和照顾,我永远都记得。”
她一向记恩不记仇,徐行恪轻叹一口气,掌心落到她发顶:
“好。那大哥祝你从此万事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