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院子里静悄悄的、烛火已熄,屋外廊下只有如薇如意守着。
想来他的夫人昨晚没睡得安稳,今日就寝得早。
他不忍打扰他的乖乖媳妇儿,摸到盥洗室沐浴更衣。
当然,还有一点是迫不得已。
他中了情蛊,不得对她动情。
昨晚他已体会过情蛊的厉害,不过被她瞧着怦然心动,他便抑制不住地吐了一口鲜血,胸腔止不住地疼。
今日他有意避着她,没有抱她没有亲她,做的最亲密的事是牵她的手。
淡淡地牵着,连温柔地摩挲都不敢。
一想到是谁害他这般,陆行之气得牙都在抖。
沐浴回寝卧,他脚下步伐放得很轻、过月门时撩动珠帘近乎没有声响。
入了房,才发现他的夫人没睡在拔步床上,而是侧躺在贵妃榻上。
她穿着一件大红色丝质小裙,外套一件敞开的同色系长袍。
小裙服帖,仅有两根细带套在她的肩头,露出优雅白皙的颈项和精美的锁骨。
那曼妙的起I伏被勾勒得若隐若现。
他忽地顿住,隐忍的欲翻I江倒海地袭来。
他就似一头被饿了许久的猛兽,燃烧的眸子里全是沸腾的火焰。
于此同时,他体内的情蛊拼命的叫嚣,让他的心脏撕裂般的疼!
她缓缓睁开眼,撑着软塌懒懒地坐起,扶额揉了揉微蹙的眉心。
“夫君回来了?我好困,扶我去床I上。”
说着朝他伸出皓白的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