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真的很喜欢孩子,也愿意尽心照顾,如果突然把孩子送走,他肯定会很伤心的。”
陆熵瞥他一眼,继续吃饭:“把洱洱爱吃的饭菜都热一下,一会给他送上去。”
而气呼呼跑到楼上的迟雪洱依然是去了婴儿房,刚开始他是真的很生气,特别生气,不敢相信陆熵竟然会提出把孩子送走的建议。
他怎么舍得。
但是气着气着心里又有一个声音轻轻告诉他,陆熵也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毕竟他最近的身体确实出了些不好的状况,上次还刚发过烧,连续两三天都是快四十度的高烧,把陆熵吓得好几晚都没有合眼一直守着他。
还有最近宝宝有点拉肚子,哭闹的频率也比之前要高了些,他害怕宝宝睡不好,半夜要起来好几次去看他,但确认完后放心了,就会困得直接在婴儿房里睡着。
是陆熵每次不厌其烦的过来把他抱回去,不管多晚,不管多少次,从来都没有遗漏过。
虽然他照顾孩子很累,但陆熵的隐形付出其实也并不比他少。
就这么的,迟雪洱很快就把自己的脾气一点点想软了,趴在摇篮床前,看到刚睡醒的宝宝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也在看他。
他把宝宝抱出来,亲亲他粉扑扑的小脸蛋:“宝宝,我刚才是不是不该对你爸爸发脾气,他最近工作好像挺辛苦的,我看他每天回到家都还要在书房开会。”
宝宝听不懂他说什么,“哇哇”挥动着两条圆滚滚的小胳膊,嘴里“阿巴阿巴”的吐着口水泡泡。
迟雪洱用手巾给他擦嘴巴,小家伙长得很快,才几个月五官就显得比之前清晰突出许多,也更加像陆熵了。
就是性格跟他那冰山脾气不太像,每天呜哩哇啦的,像个小话痨,感觉以后长大会是个活泼调皮的性格。
看着这张跟陆熵超级相似的小脸,不禁又想到刚才在楼下时他被自己吼过时有些沉默伤心的表情,心里便愈发过意不去。
迟雪洱本来就是容易心软的类型,都这样了哪里还坐得住,刚好这个时候月嫂拿着奶瓶进来给宝宝喂奶,迟雪洱便把宝宝交给她,起身去了隔壁的卧室。
陆熵吃过晚饭就去了书房处理工作,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会议还没结束,他也没在意,随意说了声进来。
来人没有发出很大的动静,陆熵注意力都在线上会议报告人讲的内容上,直到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清幽香气时,才意外抬起头来。
迟雪洱穿着浴袍站在他面前,似乎刚洗过澡,头发乌黑有些湿润,脸颊透着被热气蒸出来的粉色,葱白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上轻点,用口型问他:“工作结束了吗?”
陆熵的喉结微弱地上下滚动,放在鼠标上的手轻碰了下,闭了麦和摄像头。
“刚刚结束。”
迟雪洱松了口气,这才敢发出声音:“都快十点了你怎么还没上楼啊。”
陆熵脸上情绪微淡:“在开会,国际会议有时差,只有这个时间合适。”
“哦。”迟雪洱点点头:“我以为你还在为晚上的事生气。”
“没有。”
这之后便没人再说话,空气尴尬的沉默着,迟雪洱能感到男人一瞬不瞬落在他脸上的视线,虽然无声,却好似有实质似的在他全身上上下下的逡巡。
这样下去要僵持到什么时候,迟雪洱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反正早上晚上都要上,便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按住男人的肩膀。
真的好硬,衬衫下的肌肉轮廓清晰,他的手放上去时还感到微弱地跳动一下,有种隐忍勃发的力量感。
陆熵虽然一言不发,却很配合,在他过来时便直接把椅子转向他,黑色西裤包裹下的长腿微微岔开,明明是在下被俯视的姿态,侵略欲却强势的扑面而来。
迟雪红着脸咬住嘴唇,岔开.腿坐到他身上,温热的指尖触摸到他浓黑的头发,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