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现不好的预感,她颤巍巍地问:“换哪里?”
沈枢微笑:“当然是回房间了。”
这就能回去了?
乔知懿不信,可见他真是要离开的架势,只能将信将疑地把手臂圈上他肩颈。
她以为他打算把她抱上楼,可却没想到,男人真正的黑心却放在上楼的这一段路。
被迫和他贴近,乔知懿锁着想躲,可奈何身体半悬空,只有他能给自己最基础的可靠安全感。
随着他上楼的每一次迈动,娇嫩花蕊便被碾绽得更彻底。
理智成了汪洋大海中的浮木,随着每一次的波澜壮阔便适时起伏,被撞得厉害了她会本能地向上躲,可重力使然,很快又会变成新一轮的推动器。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乔知懿被折腾得神志不清,搂着他的脖颈,下面被迫承合,上面也如此。
总算抵达三楼,她哆哆嗦嗦,像是小死过一遭。
沈枢用手指外沿帮她拭汗,指尖顺着嫩脖一路向下,描绘着她前身曲线,还极其恶劣在最顶端停留半晌。“沈枢.....""
“嗯?”
"你真不是东西。"
沈枢哑然,把人放到卧室的床上,借灯光递下视线,将她肌肤上的一切殷红都看得仔细。
手去照拂还不够,唇齿也来。
兴许是回到了彼此都更为熟悉的领域,身体愈加放松,可越是如此,某些晦涩的情愫便更加沸腾滚烫。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只能拼尽全力地抓住这仅有的救命稻草。
哪怕所有的知觉都源自于他,她也沉沦其中。
做到最后,她已经对时间失去概念,眼前一切都没了聚焦功能,变得涣散又迷糊。
凭借经验,她辨出他在整理床单。
刚换的床单又湿得一塌糊涂,连提供最基础的睡觉功能都费劲儿。
沈枢哭笑不得,重新把她抱进怀里,朝隔壁的次卧走去。
意识彻底消散前,她隐约又听见他的声音。
男人侧躺在她身畔,两根手指交叠玩着她的发丝,神色微餍,薄唇轻启,将她藏了一晚上的小心思一语点破。“知懿,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身体软得没力气,几乎是应激反应般得缩进他怀里,抓住他作恶的手,她口齿不清嗒地说着:“想要你。沈枢无奈一笑:“我已经是你的了。”
嗓音染上几分委屈,她又道:
“可这个你不完整呀。
沈枢没再应答,望向她的目光却愈加沉黏。
窗外夜色厚重,镰刀月高高挂起,藏青色的天幕不见半颗性子,仅存清冷寂寥。
盛夏时分,偶尔能从草丛中听到几声蝉虫齐鸣,这是夏夜独有的合奏曲。
乔知懿隔天睁开眼睛时,已经超过八点钟了。
呆呆地看着平时不怎么来的次卧,以及床下的新床单,迷迷愣愣间,昨晚的事一股脑地钻进记忆袋,通得她不得不重复回忆。刚一坐起来,她被从身上滑落到腰腹的被子吓一跳。
一低头,表情更加丰富。
混蛋沈枢居然让她光着睡!
随着视线游走,她清晰的瞧见了散落在肌肤四处的残留痕迹,从吻痕到指痕,还有还有些已经很淡很淡的齿痕。其中,胸前最甚。
一张脸炸得通红,她立刻走下床想去衣帽间拿件“遮羞布”套上,可还没走两步,就被恰好从浴室里出来的人拦腰搂去。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吓一跳,惊呼后看向罪魁祸首,她气愤填膺:“道貌岸然的老混蛋!你居然不给我穿睡衣!”被劈头盖脸得一顿骂,沈枢觉得好笑:“我怎么记得是你自己把睡衣丢到三米远,还用腿盘着我说就是不穿。被这般提醒,零星的记忆也开始回笼,乔知懿心虚地吸了吸鼻子。
看她安分下来,沈枢直接拦腰抱起,把人送到了隔壁的主卧。
重新被放回床上,乔知懿还是做不到忽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