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高冷猫猫化身为粘人精,在闻母腿边蹭来蹭去,还秒变夹子音。
易迟迟啧了声,“真是世风日下,连猫都会看菜下碟。”
闻母一听就知道她这是醋了,也懒得搭理她,顺手拿了兔子道,“我来处理,你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去。”
“不需要我帮忙吗?”
“你是会扒皮还是会处理兔皮?”
易迟迟摇头,闻母就道,“那你留在除了碍事啥用也没有啊。”
这是亲婆婆。
太不留情面了,关键说的还没错。
“行,那我回屋了。”
“回吧。”
于是,闻母留在厨房给两只处理兔子,易迟迟则回了房间将炕烧起来,整理了一下材料后,将拆卸放好的小绣架拿了出来,开始组装。
十分钟后,绣架组装完成,搁手板也安装好。
她将炕席铺好,又把架子搬上去放好,随后框上绢布,拿了绣线出来开工。
手腕舞动间,针线在绢布上穿梭,原本一片空白近乎透明的蚕丝绢上多了颜色。
形状没这么快出来,需要时间。
她也不着急,一根接一根的绣,每一次落针都胸有成竹,绣出来的针脚细密又平整,在蚕丝绢上不显突兀,反而浑然天成的好似这蚕丝绢本来的颜色一般。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