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不是易迟迟最看重的,她最为看重的是——“她比我更能让你减轻负担,不至于让你一肩挑。”
“你都没见过,就知道的这么清楚。”
药子叔没忍住怼她,易迟迟也不恼,摆事实讲道理的和他分析郎知青做卫生员的好处。
“只要她医护知识强于我,她就可以独立出诊,你想偷懒的时候让她上。”
“下地干农活苦,为了免受农活之苦保住卫生员这份工作,她就不敢扎刺眼里有活。”
“除此以外……”
她一条条点出来,药子叔听得心动不已,觉得若真按她想的这样发展,对他来说确实是好事。
就是吧,“你不干卫生员可就要下地了。”
“不下。”
易迟迟坚决不下地,太苦也太累,她实在是吃不了下地的苦。
摸鱼也没意思,看见屯里那些勤快人她会有负罪感。
“我在家绣花,反正友谊商店给的价格足够我吃穿不愁。”
这是不下地不参与分粮,愿意用钱和票找队里买粮的意思。
想到她一幅绣品的收入和闻时每个月寄回来的钱跟票,药子叔道,“等我考察郎同志一段时间再说。”
结果这一考察,就考察到了春种结束。
然后,郎红迎来了大喇叭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