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兼修国史衔,连崇贤馆学士衔都没了。
“喝茶。”
怀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他这里摆放了一套明式圈椅,相比起坐榻、胡床、交椅这些,武怀玉挺喜欢明式圈椅的造型圆婉优美、体态丰满劲健,圈椅就犹如书法里的瘦金体。
“莫慌,莫急,”
他笑着对许敬宗道,“其实你今天不该来,如今的形势我自是知晓,越是如此越发需要低调谨慎,这些年一直有人攻击我武怀玉结党,最早是说太子党,后来说武党,”
结党,历来是皇帝最忌讳的事。
尤其是当这个党影响力很大的时候。
武怀玉不敢说他遇刺是皇帝下手,但皇帝确实对他们这个武党在动手,这次不仅是他遭遇贬降,其实很多他的人都被贬降或调任他职。
最明显的还是在东宫官属的调整上,几乎把武怀玉一系的人都给调出去了。
“许公,你觉得我这圈椅如何?”武怀玉突然指着两人坐的椅子问。
“二郎家的这圈椅圈背连着扶手,从高到低一顺而下,座靠时可使人臂膀都倚着圈形的扶手,而且腿脚垂放也自然舒适,我很喜爱。这造型也优美,很有几分大道至简的韵味。”许敬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