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避开了被压在马下的命运,却也是很狼狈的滚落在雪泥里,
泥孰俟斤赶紧扶起阙俟斤,
此时他有千言万语想要问阙俟斤这位族兄,这是怎么搞成这模样的。
“先进府里再说。”
泥孰部据有碎叶城,因此他过冬也是在城里,在城中还有自己的大俟斤府,冬日里也挺惬意。
阙俟斤和都曼特勤爷俩,在大俟斤府中烤上了火,又喝上了热羊汤,这才终于缓过来。
这几乎被冻僵硬的身子终于又是自己的了,
两人把几乎冻在身上的衣甲一件件脱去,换上了温暖舒服干净的皮袄裘袍,
“到底发生了何事?”
泥孰俟斤忍不住问。
换了身舒服衣服的阙俟斤也顾不得脸上脏,也顾不得溃疡疼,又打了碗羊汤喝起来,
这放了胡椒煮的羊汤,喝起来让人暖洋洋的。
又喝了碗汤后,阙俟斤捞了块骨带头的羊肉边啃边说起来。
“武怀玉那个该死的汉奴儿,收了我们送的金银厚礼,结果转头就毫无信义,他亲自率大军跟着我派去送礼使者,就杀了过来。”
我在冬牧场过冬天,毫无防备。
要不是当时恰好出去打猎,就被武怀玉给堵在冬窝子里了,我这一路逃,他们一路紧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