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还有点嘎吱嘎吱的。冬天里来上一碗,真的既熨帖又满足。
柳南山的手艺就是没得说,一道汤就俘获了两位大客人和一位小客人的味蕾。
顾雪兰问茶茶:“好喝吗?”
茶茶捏着小汤匙,嘴巴里还嚼着一根刚吃进去的笋丝,闻言点头:“好喝的!”
杜云襄摸摸他的头,对柳望雪和顾雪兰说:“他以前从来不吃笋的,无论是新鲜的还是加工过的,他都说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杜家的阿姨也不知道茶茶说的到底是哪种“奇怪的味道”,他一个小朋友又描述不清楚,阿姨自诩手艺不输外面的大厨,她也是拿了各种等级证书的,一度试了许多种方法,都没能找出来,遗憾地将之称为“今生事业的滑铁卢”。
茶茶点头:“就是很奇怪的味道呀,不喜欢。”
对食物或者气味有偏好是很正常的,不算什么稀奇事儿,柳望雪此时就故意问他:“那你现在怎么吃了呢?”
茶茶的嘴唇上已经沾了一圈油光了,他又捞了一根笋丝出来,说:“因为这个没有奇怪的味道呀,是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