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吧!”
姜离抓起一根玄色长钉,走到草人面前,一枚如钻念头在手掌浮现,没入长钉。
姜离握钉向着阎嬷嬷的草人狠狠一扎,长钉刺穿草人胸膛,噗的一下飞溅出鲜红的血液。
“汪艹,这他妈的是煞神钉人法?夭寿了,这种邪术早在中古时代就被舜帝灭绝,怎么可能流传到了今天!”
大黑狗吓得尾巴死死夹在后腿,缩着脖子,脸都黑了!
……
“杀了姜离,杀了姜离啊,扎死你,扎死你!”
幽夜深深,冷月悬空,万里无云。
月光洒落整座盛京皇城,却唯独洒落不进镇武侯府的栖鸾轩中。
一盏盏巨大的火盏油灯,将整个镇武侯府照映的如同白昼,栖鸾轩内却是一副死气沉沉、幽寂昏暗的景象。
管事、家奴、婢女早早就熄灭灯火,躲在房里不敢轻易外出,生怕碍眼,惹怒大夫人。
这几日,被无缘无故打死的家奴、女婢,都快有三十几人了。
大夫人佛堂前的院落,石板上的血迹日日增新,已经快要冲刷不净,渗透石下了。
噗嗤,噗嗤
伴随着大夫人充满怨毒和嫉恨的咒骂声,更有古怪的声音不断响起。
栖鸾轩的佛堂内,贺楼氏双目血红,跪在佛像前,不断祷告,地面上干枯的碎草随处可见,铺满了厚厚的一层。
贺楼氏一手按着一个穿着儒袍、由干草扎成的小人,另一只手举起长长的锥子,狠狠落下,噗嗤噗嗤,扎的草人碎草飞扬。
不一会的工夫,草人就被扎的支离破碎。
“把姜离给我压上来!”
贺楼氏大声尖叫,将手中的残破草人狠狠摔在地上。
“大夫人,您歇歇吧,这样下去会累坏身体的!”
婢女雪柳见状,忍不住低声劝慰,这几日大夫人扎坏的草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一双手掌都被磨的血肉模糊。
“下贱胚子,怎么心疼姜离了?那几日就见你看姜离的眼神不对,看我失了势,想要出卖色相勾搭那个贱种杂碎?”
大夫人贺楼氏狞笑出声,一把抓住雪柳头发,将其薅了过来,按在地上,手中长锥狠狠落下,一锥一锥扎在婢女的身上,不一会的功夫,渗出的鲜血就染红了大半的衣衫。
“夫人饶命啊,不要啊,不要啊,我没有我没有啊!”
雪柳痛苦惨叫,大声求饶,拼命挣扎,但大夫人的一双手掌如同铁铸的一般,蕴含千斤之力,根本挣脱不了。
凄厉的惨叫,喷溅的鲜血,似乎引动了贺楼氏心中的快感,她脸色愈发狰狞疯狂,扎下去的长锥反而愈加凶猛起来。
雪柳的叫声越来越小,渐渐没了声息。
“没用的蠢货,这么快就死了!”
贺楼氏破口大骂,手却依然扎个不停。
“母亲,父亲不想动手处置姜离,我去写信一封送往南方,央求外祖出手,趁姜离还未成长起来,必须要把他灭杀,否则未来的侯府将再无我们母子的立足之地,大哥、二哥也继承不了父亲的衣钵了!”
姜玄麟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雪柳被贺楼氏扎成马蜂窝,自己曾不止一次亲揉、撞击过的娇躯、脸庞,早已血肉模糊,让他不由得微微皱眉,厌恶反胃。
“我已经让阎嬷嬷去无空寺了,玄真大师是我父亲安排在盛京城外,专门为我解决各种麻烦困扰的,由他出手,或许能灭杀姜离那个小畜生!”
贺楼氏擦了擦喷溅在脸上的鲜血,嘴角扬起残忍的弧度。
“姜离的母亲、姜玄信的母亲还有好几个不知好歹的贱妾,都是托玄真大师整死的,玄麟,你要记住,那些邪门歪法虽然来路不正、隐患很多,也是可以利用的。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不能被仁义道德束缚住手脚,什么仁义礼智信都是用来束缚规范下人的工具,而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