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
“这就是你得到伪装能力后失去的东西吗?”
永远无法以真面目示人。
“有得必有失嘛。”
他轻笑着回答,语气是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
“那我可以知道你真实的名字吗?”
“……”
沉默。
片刻后,郁姣点点头,“好吧。”
“……抱歉。”
他的嗓音低而轻,却带给人莫名的沉重。
郁姣摇了摇头。
“没什么好抱歉的,至少——”
她昂起头,纤白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再度下拉,准确无误地吻了上去。
隔着柔软的毛巾,两人的唇仅仅只是相贴,是一个轻柔的、不掺杂任何欲.望的吻。
她撤开些许,额头抵上他的额头。
“——我还能吻到真实的你。”
“……”
垂坠的毛巾很好地遮掩了郁姣盈冷的眼眸和轻勾的唇角。
——就算没有好感度提示,她也知道,这家伙此时一定爱惨了。
果不其然,一双温热的大掌环上她的腰,他俯身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郁姣贴着宽阔的胸膛,听得到沉闷而急促的心跳。
于是她抬起腿,勾住他结实劲瘦的腰腹。
“现在,我允许你对我动手动脚。”
…………
……
郁姣清楚,男人在那里软下来后,嘴巴也就没那么硬了,这时会很好说话,适合提一些稍显过分的要求。
她支着额角,用细白的手指在他肌肉紧实的背部打圈,一边解释道:
“不是不想离开,是不想像丧家之犬一样地离开。”
他趴在床上,将脸埋在双臂间,闻言,露出一双眼尾泛红的桃花眼,勾人似的看过来,哑声问:
“你打算做什么?”
顿了顿,补充道:“我可以帮上什么忙吗?”
郁姣抚上他的耳廓,沉静地望着他。
“我想觉醒。脱离猎物的身份,拥有和薛烛平起平坐的地位,以及能将那群视人命为草芥的‘天之骄子’踩在脚下的机会。”
——这几个狗男人里,现在薛烛这个变态最不稳定,就算他的好感度高,那也是病态和毁灭性质的,跟他玩狩猎游戏,郁姣迟早要完。
她必须获得血族的力量,带给变态新鲜感,然后重新制定游戏规则……如果能把他干掉,是最好不过了。
提出这个要求后,卫长临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在你心里……果然是特别的么。”
他意味不明的低语令郁姣疑惑地眨眨眼,没等反应过来,他再次将头埋入双臂间,闷声道:
“血脉觉醒除了正常途径和阴邪的方法,只有短时效的偏方了,不像献祭那么一劳永逸,但会安全许多,只是,效果顶多维持三天。”
郁姣:“三天?足够了。”
毕竟她的游戏时限也只有四天了。
卫长临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
他支起身子,偏头凑到郁姣颈侧嗅闻。
“你身上有强大血族的心头血和精血,正好可以用来完成这个短时效的觉醒仪式。”
说着,他顿了顿,抬起冷幽幽的桃花眼,皮笑肉不笑道:“身上的特殊标记挺多啊。”
郁姣:“……没。”
在他酸溜溜的目光中,郁姣心虚甩锅:“咳,吊坠里的精血是谢镇野的监视,身体里的精血是谢宴川的控制,心头血是作为猎物被薛烛骗着喝下的,对了,你知道圣血是什么吗?”
卫长临盯着她看了半晌,轻哼一声,“圣血?薛家老不死想出来的‘长生不死’的邪术。”
郁姣惊讶。
原本只是生硬地转移话题,却没想到恰好问到秘辛。
卫长临漫不经心挑起郁姣的长发,“据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