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期待谢家那个老东西发现自己害得宝贝女儿变成疯子的那一刻,表情一定很精彩。”他神情愉悦。
“……”
“说这么多题外话做什么。”薛烛将烟蒂摁灭,微笑看向郁姣,“别卖关子了,你刚说的到底是什么游戏?”
郁姣看着烟头在谢家昂贵的红木桌上烫出浅痕,轻声道:“既然你要谢家强大,那我就……暗中搞垮它。”
她抬眸,“我们不如比比看,谁能达成最终目的?”
薛烛眼中闪过兴味,他起身,双手撑桌,将郁姣圈入怀中,淡淡的烟草味裹住郁姣。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谢家的人吧?怎么会做这种对家族不利的事?”
“因为……”郁姣手抵他□□的胸膛,缓缓推开,与他平视。
掌下的肌肤冰凉,肌肉紧实,一下又一下沉闷的心跳,隐隐敲击着她的掌心。
“因为我也是个喜欢找乐子的人。”她弯唇道。
鼓动的心跳如无声的擂鼓,又如一阵阵电流,以两人相接的皮肤为导线传递。
他定定看着她,良久,牵起唇角。
“如你所愿。”
【主线任务:成功被秘密社团选为猎物,并存活一周(进度:30%)】
……
糊弄完薛烛,郁姣全身而退,做贼般通过窗户回到自己房间,换上睡衣裤,身心俱疲地趴倒在床。
今天演了太多场戏,精力严重透支。困意袭来,昏昏沉沉间,郁姣听到房门被叩响。
“小姐,按照您的惯例,准备了热牛奶。”
有这个惯例吗……?
郁姣迷迷糊糊地想。
实在累极的她放弃思考,有气无力道:“不用了。”
门外的血仆顿了顿,温声应道:“好。”
然而下一秒,门锁一阵扭动,厚重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接着,轻柔的脚步声靠近,停在郁姣的床边。
“咔哒。”一声轻响,玻璃杯被搁在桌面,香甜的牛奶味弥漫开来。
半梦半醒的郁姣忽感不对劲,警惕地睁眼,翻身而起,却被高大的男人覆身压制。
——又得加班演戏了。
郁姣叹气。
接着,她迅速进入状态,咬牙一字一顿道:“卫长临。”
身后那人轻笑,松开手,重掌身体控制权的郁姣噌噌几下挪到墙角,抱着被子,神情戒备地瞪着他。
卫长临身形颀长,穿着黑制服,带着白面具,一副标准的血仆打扮——不知道是从哪个倒霉鬼身上扒下来的。
呆板正经的制服到了他身上,显得玩世不恭,流露出一股子以下犯上的僭越意味。
郁姣拧眉:“你怎么在这?”
“当然是来收债的咯。”卫长临摊开手掌,“拿来吧,说好的东西。”
郁姣一僵,捏着被子的手紧了紧。
整个人紧绷得和即将失去存粮的小仓鼠一般没有安全感。
看她这幅拧巴的模样,卫长临挑眉:“没拿到?”
郁姣支支吾吾:“那么大的几个火漆章我怎么偷?你说的容易,什么拓在纸上带出来…先不说谢宴川给我准备的礼服哪里能藏得下纸张,就说他这样一个谨慎的人如果发现丢了几页——。”
卫长临打断:“所以,你这一趟什么都没办成?”
他似笑非笑。
“我又没说行动失败,”郁姣超大声:“我拓印出来了!”
卫长临抱臂:“那叨叨这么多废话做什么,东西呢?”
郁姣沉默,眼神飘忽。
卫长临似有所觉,迟疑道:“你,拓到哪了?”
郁姣恨恨睨他一眼,又羞又愤地推开被子,缓缓背过身,捞起睡衣下摆。
只见,几枚鲜红的印章落在白嫩的后腰。
片刻后,卫长临啧啧称奇。
“你还真是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