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一旦我选择了施恩,没准在你看来勐能的许锐锋也就这么回事,眼睛里全是沙子还在那儿揉呢,这还不早晚把自己揉瞎了么?”
“所以啊,中策干脆就让我弃用了,缅北不适合怀柔。”
哈伊卡在这句话之后,声音开始颤抖了。
这位佤族头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碰上个能把所有事情都想到如此透彻人,哪怕这个人从未展现出‘雄主’的任何英姿!
“不问下策了?”
哈伊卡在电话里说道:“下策是你回来喝酒,然后我会死在这里,勐能医院会出具一份尸检报告,说我贪杯把自己喝死了。”
“到那时候,绝不会有人敢来多问你一句,人人都在风声鹤唳中,关心自己的死活。”
我抬头再次看向了于老师,她的确赢不了这一局。
“那我为什么不这么做?”
面对我的提问,哈伊卡回复道:“你不是老乔,你不喜欢人人自危的勐能,你喜欢让这个地方生机勃勃,这才是你宁愿外边的钉子扎进来,也要让勐能人口快速增长的原因。”
“你想让整个缅北的人都知道勐能在你的治下变成了什么样子。”
“还有,你打算给我一次机会。”
我看着电话,再问:“那你觉着我会怎么做?”
佤族头人在电话另一端挺了许久才说道:“我不知道,在我眼里,我已经不可能活下去了,你杀了我的女人和孩子,咱们俩的仇,结死了!”
“你现在是不是在治安营的办公楼里?”
佤族头人‘嗯’了一声。
“一楼吧?”
“对。”
“顺着一楼往东,最里边有个楼梯,楼梯下面有个楼梯间,是以前治安营关绿皮兵紧闭的地方,自己走过去。”
我在电话里听见了脚步声。
当佤族头人走向那个楼梯间的时候,看见的是一间已经废弃的房间,他拉开了并未上锁的铁门后,在里面出现了一张木质的长条凳。
哐。
铁门关上了。
“我到了。”
“服么?”
面对我的问话,佤族头人憋足了情绪,却又在不得不低头的情况下回了一嘴:“服!!”
“你不服。”
我笑着说道:“说出这个字的原因,只是你知道我只要挂了电话,随便拨通任何一个人的电话号码,你就再也无法离开治安营了。”
“这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将电话冲着佤族头人的女人和孩子伸了过去,然后扬了扬下巴。
小姑娘立即张嘴说道:“爸爸!”
这俩字说完,我将电话收了回来,再问:“这回服么?”
我已经不用他回答了:“这一局啊,你最大的倚仗就是于老师动了你的家人,让你站在了绝对优势的角度。甚至不惜用老婆孩子当筹码,也要上台面和我玩一把。”
“其实对你来说,输赢不重要,能上这个台面,就已经赢了,要不然你怎么敢下大注?”
“可惜,你没有一往无前的勇气,为了赢,得左右思量、前后考虑,非得让自己站在最大的优势上,来换取有可能实现的结果。”
“当我告诉你‘你老婆孩子’没了的时候,心里乐坏了吧?”
“觉着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了吧?”
“是不是认为这件事顺理成章,这才是我许锐锋能干得出来的事,只要感觉到了一点威胁,就立即铲除掉,这么做正好亲手把你捧向了高台,而我自己,随时有可能坠入深渊还不自知?”
“你要的就是一个被害者的形象,要的就是勐能人人自危后向你靠拢,你好借势崛起!”
“可我告诉你!”
“一会儿,我就会去警察局,是亲自给于老师上铐子带过去,在你的警察局录口供,等这份口供在警察局备案了,自己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