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并不是莫飞刻意为之。
总是给人一种似乎看的极为透彻，而，正是因为太过透彻，又好似一团谜团，令李水然非常的迷惑。
直到莫飞问话，李水然才突然惊醒。
连忙一拜：“闭关？对，闭关。”
随即，李水然显然有什么难言之隐，犹犹豫豫的说道：“我自感体内灵力再无寸进的可能，近期更是有心生浮躁之感。对于闭关冲击木心境，倒是随时可行。”
“奈何，奈何，培心丹与寄念丹珍贵难求，时至今日，一丹未得。”
语毕，李水然小心的看了莫飞一眼。
对于莫飞的情况，李水然还是极为了解的，修仙时间极短，新进木心境修士。定然是拿不出二丹的，再者，即便莫飞身怀二丹，李水然又何德何能，能够享用二丹。
只要莫飞拿出二丹，自会有大量资质远远优于自己的弟子誓死追随。
但是，令李水然没有想到的是，莫飞似笑非笑的盯着极为窘迫的李水然，风轻云淡的浮动一下道袍，小亭的石桌之上出现两个白玉小瓶。
“培心丹，寄念丹。李水然，你若需要，可随时拿去。”莫飞突然神色一正说道。
李水然从未见过莫飞如此神色，心中也非常明了，莫飞既然拿出二丹，决然不会白白送出。
此时，就看李水然如何表态了。
李水然目光灼灼的盯着石桌之上的两个玉瓶，其中不是两枚丹药，而是李水然的长生大道，亦是李水然的一生。
李水然是聪明人，莫飞此时要的不再是一个表面上的下属，而是忠心不二，真正的下属，只听命于莫飞，不再以百灵门为首。
实则，李水然从心里早就盼着这一日的到来。所以，当莫飞拿出二丹之后，几乎没有犹豫，直接欲要双膝跪地，以示彻底臣服。
李水然双膝只是微曲便无法继续下跪，一团青色灵光闪动，以一种不容撼动之力托举起李水然的双膝。
莫飞对李水然的表现非常的满意，伸手一弹，石桌之上的两个玉瓶随即飞起：“很好，培心丹与寄念丹你拿去吧。”
李水然愣愣的看着飘动在身前的两个玉瓶，其中便是日思夜想的灵丹，是万千灵师境修士日思夜想的灵丹，是众多修士拼了性命也要争夺的灵丹。
如此，如此轻易便得到了？
一时间，李水然竟然觉得这只是一个梦。
见李水然又是不为所动，莫飞开口道：“怎么？后悔了。”
李水然这才急忙双手一纳，将两个玉瓶紧紧的抓在手中，更是露出一脸的傻笑，亦是极度辛酸的笑。
小心的收了二丹，李水然知晓莫飞不喜被人跪拜，干脆直接发下誓言。
大概就是此生誓死追随莫飞，若违誓言，不得好死之类的。
这总算是李水然的投名状，不过，莫飞对誓言并不在意，一切唯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可信。
当然，莫飞还是静静的听李水然发完了誓言。
李水然誓言结束之后，莫飞才开口说道：“我的脾性你应也有所了解，所以，刚才的誓言并不能令我满意。”
“李水然，我有心收你为心腹之人，所以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师叔，不，主人，李水然既然已经发下誓言，一切都听从主人安排。”
莫飞则是摆摆手：“不要称呼我为主人，你才是自己的主人。还是叫我师叔，或者莫飞即可。”
“我虽有心收你为心腹，但是，并不会对你有所限制，只求忠心不二，不会背叛罢了。”
言语间，莫飞之间空间一阵波动，缓缓出现一个小小的漩涡。
“敞开你的识海，此乃我精心为你准备的一篇灵心功法，是特意为你进阶木心境之后所准备。”
李水然有些惊异的看着莫飞指尖的漩涡：“灵心功法？”
也不犹豫，直接将识海防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