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抵了抵自己的腮帮子,问:“谁教你这样讲话的?” 他看女人是这样停顿在床头,这双乌黑的眼睛,这 漆黑的鬓边发,这含着风情和羞涩的脸,这雪白透红的面颊,而望向他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她的整个天地里头,好像也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这样的错觉使得江寄一阵阵发起昏头昏脑。 他忽然想:别说是珠宝、是各色各样的话本,是各种艳丽色彩的绸缎,就算是天下,就算是那危险的、虫虎并行的皇都,她要是这么对他开了口,他也给她打。 女人是什么? 以前江寄觉得女人不过是祸害,是扰人心胸的绊脚石。 可今天你要问江寄女人是什么,面前的女人将下巴轻轻靠在他的手心里,问:“将军你也会爱我么?”的时候,江寄在战场上都不曾怯弱过的心此刻怯弱了。 他何时与她谈说爱了? 可她这样理直气壮地说出来,这样含泪地看着他,江寄误以为自己本身是要对她说“爱”的。 可他本不过只想留她在身边,满足他那暴虐、残忍、且不由他操控的欲望罢了。 这女人何故在他面前哭成这样,连绵地用哭声说这样的话? 可浑身都发烫发痒。 西医曾对江寄说过一个叫“过敏源”的新事物。 可江寄听到自己说话。 “你要什么?” “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把你那丈夫忘了?我便什么都给。” 他的声音冷静中夹杂着一些别样的汹涌的情绪。 可女人竟然在听了她这话之后,从披风里头伸出手来了,忽然环抱住他的腰。 她的动作带着几分生硬,可是有了羞怯的加持,这一些生硬都变作了勾引江寄下地狱的漫不经心。 “我反正也没人喜欢。” 她竟然将她雪白的腮靠在了他的肩膀,几乎要挨着他的脖子了。 “我还以为将军嫌恶我,才将我接到府里头来。” “我还以为没人爱我。” 她一说将军两个字,便变得很柔软,和好听。 人人叫他少将,她总是叫他将军。可叫到了江寄心坎里。 没人爱她? 她竟然看不见那些人眼里头对她的火原似的情绪。 就连她的丫鬟,也都爱她。广告是本站能长期运行的根本,关闭广告之前,请点一次广告。 完整要请进入笑_#%人_小-説。,前需关闭广告拦截及退出模式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