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听到了。只是没明白,父亲和夫人所指的:治家,是浮于表面?还是要从根儿上治。光怕自己做不到,所以不敢冒然应。”
“你胡说些什么?”祁有宜认为这个女人脑子有病。
侯爷淡淡的看着崔氏:好啊!看来,今儿她是不想让本侯踏实的吃顿饭。
祁夫人继续说:“浮于表面上的,现在当然能应。可内里的,根本上的……哪是妾身能做主的?还是父亲您亲自来管吧!”
“崔氏!”祁有宜大怒。
祁夫人冷声问:“将军,要让妾身来管,首先就要治你这个长子:宠妾灭妻之罪,您可服得?”
“你!”祁有宜老脸通红。
以前,虽然两人经常大吵,但大多为了祁啸和祁旸,为了潭氏和崔家等等。从崔凤英嘴里,主动说到秀云姨娘,这真是第一回。
“好了!”祁侯还能不知道秀云姨娘这个特殊的存在么?他头都疼了,不想让他们继续吵:“崔氏,今儿这日子口,小五能去哪儿?你站大门口看看,这会儿,有人在路上走吗?”
“父亲,小五去做什么了,也没与妾身说。但是,他为人做事,妾身信得过。必有其特殊的理由,且目前不方便对人言。您就放心吧!放眼整个祁家,自您之下,他是做事最为妥当的了!”
潭氏看祁侯训崔氏,心中满意,正在喝酒,一听崔氏此话,差点咳出来。
她可真不要脸啊!
祁夫人根本就不看她,也不在乎她。
计明卉在这个场合,肯定没有说话的份的,此刻机灵一动。装着恶心,呕了两声。
真没白疼她啊,潭氏轻声一笑……
祁夫人眼光一转,看着许明卉:“许明卉,你还在害喜?还是我这个当婆婆的说话,让你感觉恶心了?”
当着侯爷和公公,许明卉不敢犯浑,连忙站起来:“媳妇儿只是有些不舒服!”
“哦,还是不舒服啊。末青正是害喜的时候,她都是好好的。看来,我说的话,让你不舒服了!”
潭氏脸一沉,为许明卉撑腰:“崔氏!侯爷刚才在说什么?你是没长耳朵听不到?平日你强势蛮横,我也懒得与你计较,倒是惯得你,当着侯爷的面儿就敢这么放肆了?”
“您也没少惯着许明卉啊,她在我面前,不也挺放肆的么?”祁夫人针锋相对的。
天下哪有这样的婆媳?“你们有完没完?!”侯爷把酒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放!
又怒又威!
祁有宜也跟着起哄:“崔氏,大年三十,当着父母的面,你就敢如此胡作非为!当真以为,我休你不得?”
祁夫人虎得很,噌的站起身:“祁有宜,你当真以为我会在意?也与你说过,如果不是祁啸和小五,我稀罕这将军夫人之位?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潭氏吃惊的张着嘴,看看侯爷,看看大家……“哎哟,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祁侯抿着嘴角,目露凶光,沉声问:“崔氏,那你……想怎么着?”
“侯爷……”祁夫人有些伤感。
“我父亲一直认为,您聪明理性,行军打仗,治理军务,都是他极其佩服之人。可惜,凤英无福,没能成为孝敬您的好媳妇。
若论教子,祁啸虽然打小不在我身边,我也没有亲自教导过他……但他,只是为人有些憨,本性并不坏。
小五,可以说从小到大,从人品到能力,他没有做任何一件事令我失望的事。
温语,也是我所认为的,具有所有美德的好儿媳。凤英不是完人,所以,也不会用什么规矩压着他们改变。而这个家……”
她目光扫过潭氏,祁有宜,秀云姨娘,刘夫人,又用极其厌恶的目光,看了一眼祁悦。
祁悦:“……”暗想:这狗女人干嘛这样看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也没别人看到的上行下效,和睦快乐。只不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