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也不及儿子才对!”
“恐怕她心里,还有更重要的!哼……我父亲说,太子妃的兄长挺能干的。各方面的消息灵通,还有卖官嫌疑。而且,那些事儿,是东宫批的。”
“天哪,这可不是小事。皇上一拿一个准儿的!”
“是啊!我把消息告诉太孙,有的他知道。说是在太子殿下身子不好的那段时间,集中做的。这可真是应了那句:投鼠忌器。太子身子不好,又与太子妃感情甚笃,太孙殿下很多事要瞒着他。”
“可是,再这样下去,东宫危险呀!上回咱们去温泉庄子,不就是那位在发作吗?”
“那回,还不算发作。阿语,那可是……能下狠手的。”
“娉婷……我拿到母亲的嫁妆,又得了好亲事,在京城站住脚,我们俩重逢,还把亲人的事安排很好。现在开了铺子,一切都很顺!我还以为,再水到渠成的把温家收拾了。一切就都完美了呢!却不想,还有那么危机在身边儿……”
“我进太子府,也等于把家拖下水了……”将娉婷轻轻把温语散发别在脑后。“不过,祖父想得开,说该来的,也躲不掉。”
“可是薛莹也太不要样儿了!怎么配得上这个身份?!”
“也许太子妃认为她闹的那些,都不算事儿。”
“可这才到哪儿啊!依我看,她自己,也是被太子罩着的呢!”
“嗯。聪明的小丫头!看事儿还挺明白!”
温语担心的说:“薛莹可是个下手干脆的,你身边有人没?”
“殿下说安排了,让我放心!”
“殿下待你很好?”
“呵……他那人,怪的很!”
……
姐妹俩在屋里说闲话,李江在门口转悠,好半天才发现,那叫化子回来了。
差点没都认出来。
蓝布包头,一身蓝布衫。
瞧着是洗了澡,刷了胡子,修了指甲,露着脚指的鞋也换了。
虽然衣裳仍不咋地,但好在干干净净的了。嗯,腰间的玉还在。
耸耸鼻子,总算是不臭了,怪不得我没一下子发现呢!
“你在哪儿弄得这么干净?这衣裳不会是偷的吧?”
叫化子默默的看着他,不说话。
李江这人最爱大惊小怪,跑回去叫来孙英,金环来了,过了一会儿,严珠也来了。
最近,店里也总扔些吃的给他。
虽然不能保证一天三顿,但他明显的长了几斤肉,脸上也有了光。
李江还好奇的看着:“别说,长得还不赖。他是不是没那么傻了?眼珠会转了!”
严珠说:“李江你别瞎说。嗯,你这样很好!要是你帮着我们干点活就好了,不白白吃饭!”
李江说:“他会什么呀!”
“刚后厨说,昨天刮风下雨,把柴火给淋了,一烧就冒烟。刚从库房拉了两颗果木来,一会让人劈。你会不会?你要能把柴劈了,就再给你好吃的!”
叫化子立刻站了起来,站在严珠身边。严珠说,“听明白了?那来吧!”
到了餐馆后头,严珠指着地上的两段枯树,“就是这个了!”
叫化子上前,拎起了地上的斧子,在手里一掂,似乎不太满意。用手试了试利度,也不满意。看到旁边有磨刀石,走过去,往石头上淋了点水,磨起来了。
李江看他动作熟练,奇怪:“难不成,你以前就是砍柴的?”
叫化子不理他,李江继续问:“木匠?铁匠?”
孙英看着,撇撇嘴:“李江,你可别惹他!”
“怎么了?”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你客气点!”
“切!”李江不服,背着手走了。
孙英也走了。
严珠搬个小凳子坐,手托腮,居然轻叹了一声:“我做错事,被他们几个说……”
叫化子居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