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斗篷还不让,自己抱着,兴冲冲的往回走。
年轻的男子,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
那么肆意,那么快活!
“去打听一下,谁家?”他吩咐。
秦怜月薄厚斗篷不下十件,但从没想过,要穿一件这么招摇无顾忌的。看来,京城,也是龙舞凤翔之地啊!
没过多一会儿,阿琴上脸煞白的跑过来,“姑娘!”
“慌慌张张的做什么?!”秦怜月皱起纤眉。
“姑娘……那船,就是温家的!温家老太太带着家人上京呢!”
“温家?!她就是温语?”秦怜月一指红斗篷,大惊失色。
“很有可能,长得可……”阿琴赶紧把“真好”二字咽了回来,但意图明显。
对,她是故意的!成心想让秦怜月不痛快!
秦怜月死死的盯着那人……
她正说说笑笑往回走,实话说,人比抱着的花美。
难道表哥是因为她长得好,才这么快答应了亲事?她纠结上了……
然后,她就看到那丫头,在刚才滑了一下的地方,又滑了一下……
秦怜月差点喊出来,让这贱人摔到河里去!
并没有。
薄衣女子,脸带不满的说了她一句。
她却扮了个鬼脸儿,轻快的进了屋。
哪有大家小姐这么走路的?多不稳重!?
一股小家子气,五哥好歹也是侯府公子,怎么就配这么个贱货?!
这些话,在秦怜月脑子里疯狂输出,但她却说不出来。
那胖丫头一直站在船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红斗篷又出来了……
胖丫头指着江面……
一只水鸟俯冲下来,叼起条鱼,然后又飞上天。结果,可能没叼紧,那鱼一挣扎,居然吧嗒的掉了下来。
红斗篷哈哈大笑,冲舱里喊:“阿语阿语!快来看哪!那个傻鸟叼了一条鱼,结果飞了没一会儿,没叼住,掉了!咦咦咦?那鱼游到水底了!哈哈哈哈,这个傻鸟!”
那个黑船上的男子,还在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姑娘。
这时,打屋里又出来一个女子。
秦怜月呼吸就是一停,阿语?!难道她是那个贱人?
没错,这才是温语。
个子比要比秦怜月高一拳的多。
皮肤雪白,两道长眉,优美而清冷的眼睛。
淡粉色的薄嘴唇,天然一幅贵气……使人感觉,她很难靠近。
秦怜月心怦怦狂跳……一时竟有些自惭形秽。
刚出来的女子顺着红斗篷指的方向看,鱼和鸟都没了足迹。
她嘴角也带了丝笑,“哪里有傻鸟呀?!只有你这个傻姑娘!”纤长的手指,指着红斗篷的脑门儿。
“真的有!你出来太晚啦!再等等,看它们还回不回来?!”
胖丫头捧出件暗紫色貂皮斗篷,给高个女子披上。“姑娘,河边风大,小心吹着。”
旁边的腊八翻了个白眼,“这点风算什么?到了京城,那才知道什么叫风呢!”
“姑娘又不到外头去,多大风也没关系!”
“那还能一冬天都不出屋了?”腊八跟小吉拌嘴。
温语听她们吵闹,只笑不烦。“走,咱们去看看兰舟。”
“好!哎呀,应该给兰舟也买束花儿的。”严珠说,跟着温语下了楼梯,到了二层,敲门一个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正是杜鹃和李潭陪着的刘兰舟。
“兰舟怎么样?”
“姑娘,兰舟少爷和平平安安都挺好。”杜鹃和李潭站起来
刘兰舟坐在那儿,神态悠闲。旁边的木头箱子里,是他的平平安安。
“兰舟?!头晕不晕?”
刘兰舟不理她。
温语也没办法,就又问,“吃了饭吗?”
刘兰舟还是不说话。
“小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