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蔡国公的党羽,但蔡国公不收我们啊。”
张皇后不屑道:“就凭你俩,还不够格。”
张鹤龄道:“我们不够格,朱知节这种纨绔子弟就够格了?为什么他就可以?还有崔懋仁,他几斤几两,我们是看在眼里的,以前跟他喝酒,都觉得他不上台面,现在倒好,野鸡变凤凰了,就因为他家那位有能耐,能勾搭上蔡国公?”
“你在说什么?”张皇后皱眉道。
“别人可都这么说的,说他崔懋仁有个好娘子,尚个公主,本来混吃等死的是他,结果公主出来走一遭,甚至还去过蔡国公府上,不知怎的蔡国公就把她相公给提拔起来,谁知道背地里发生什么事?”
张鹤龄随便就把他所听到的内容,直接跟姐姐说了。
张皇后脸色有些生气道:“永康是什么人,我知道,她不会这么做的。”
张延龄在一旁用冷笑的神色道:“姐姐,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见到那位公主,她是心高气傲的,但这回的事情可不寻常,从开始她出来为崔懋仁说话时,我们相信她不会做什么,但后来……她可是铁了心要成为张党的,那么大反差,她还是个女人,要说背地里没什么,我们可是不信的。”
“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张皇后继续发怒道,“你们是在攻讦一个公主的清誉,被陛下知晓……你们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
张延龄撇撇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之前对蔡国公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后来就无比巴结,蔡国公吃饱了撑的要帮她?如果没好处,谁帮谁?她家里一没银子,二没人脉的,说是靠她那张嘴出来活动,但我看……还真不一定……切!”
张皇后气得鼻子都歪了。
但有一点,她开始觉得弟弟说得,好像是有几分道理了。
永康公主最初对张周是很生分的,那时候还想办法去给张周挖坑,后来不知怎的,就成为张周铁粉了,又在皇帝面前夸赞张周,甚至还想把自家小姑子嫁过去。
本来她也以为只是因为崔元从张周的提点中获得好处了,但现在想想,为啥自己身为皇后,都没法让张周把两个弟弟给带出大出息。
现在好像是想明白了。
原来是自己这个小姑子,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啊。
“姐姐,咱可不能让那些姓朱的,完全把咱姓张的给压住啊,咱又不比他们少什么,姐夫以前对咱姓张的那么照顾,现在怎么轮到姓朱的蹦跶了?”
张延龄心怀不满,也是在抱怨者。
张皇后道:“什么姓朱的,姓张的,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咋不知道?以前姐夫用咱家的人,现在用他们自家的,这不就是区别吗?姐姐现在看来……日子也不好过啊。”张延龄说话语气带着几分促狭。
张鹤龄赶紧拉弟弟一把。
他还狠狠瞪一眼过去,好似在说,你脑子缺根弦吗?这种话也乱说?
不过张皇后好似也不生气。
在这种“共同进退”的话题上,张皇后倒还觉得两个弟弟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就算话说得难听点,但弟弟的恶意反倒是最低的。
张皇后语气仍旧很冷淡道:“回去掂量掂量,想让陛下给你们安排差事,给你们安排什么好,到底是留在京中继续在京营混日子,还是去西北打仗,再或是去辽东还是蓟州。别眼气别人。”
“是,是。”
张鹤龄替弟弟回应。
“来人,给他们个箱子,把东西装上,早些回去,再迟一些出不去了。”
“多谢皇后娘娘。”这次两兄弟的步调倒是非常一致。
……
……
等张家兄弟走了。
张皇后一个人坐在那生闷气。
许久之后,她才回过神来,道:“去把贤妃请过来。”
“娘娘……”
宫女是不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