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反观京师之内,这提调京营各营的差事,各家都在抢。”
“那可是长公主,应该不难吧?”朱凤道。
张周道:“并非如此啊。对陛下来说,有能力的人,还是安排在最合适的位置为妥,你便回去这么说便可。想来她是不会为难你的。”
“哦。”
朱凤应一声。
突然又觉得自己大晚上跑来等了一个多时辰,简直是没有必要。
算是白等了半天,结果就被张周几句话给敷衍了。
“知节,早点休息,我还有事,咱以后有机会再聊。”张周打着哈欠,就相当于是在下逐客令。
你个小子大晚上跑来打搅我的好事,我没怪你就算是客气的,还想让我对你和颜悦色不成?
……
……
翌日早朝。
朝上仍旧没有黄河一战战报的消息,但在朝议之后,却已经有大臣在私下里议论开。
“听说狄夷是准备渡过黄河,在宁夏地面上劫掠,这也是他们放弃石沟城的原因,就是为了把宁夏本地的守军给吸引出来,如此宁夏的守军要是追不上,那狄夷就可以在宁夏镇周边大肆骚扰百姓。用心歹毒啊。”
“此话有理啊,很多人都在如此猜测,说是鞑靼人只要过了黄河,将会如入无人之境,之前取胜那两场,杀那点鞑靼人,还不够大明百姓的损失,鞑靼人是在布局啊。”
“那这么说来,之前到底是功还是过?这事,兵部那位……应该如何区分功过?是不是还要担责?”……
一群人探讨得很激烈。
就差说,张周你盘算失误,就算取得两场战事的胜利,但在关键点上,鞑靼人仍旧没有在整体战略上落败,只要鞑靼人渡河,并劫掠宁夏周边的百姓成功,那这场战事最多就可以算个五五开。
甚至我们还可以把屎盆子往你身上扣。
本来可以没事,就因为你执意要用宁夏守军来打鞑子,虽旗开得胜,但最后却还是输得一败涂地。
当然怎样叫一败涂地,话术可就多了,这由我们来区分和决定。
林瀚作为礼部尚书,对于周围的议论充耳不闻,却还是通政使沈禄走过来道:“听到没?”
这是在提醒林瀚,人家都在说你女婿呢,你不会装聋作哑吧?
林瀚道:“又能如何?战场上的事,老朽不懂啊。”
对林瀚来说,他当过礼部尚书,人生目标达成,现在也近乎于混日子的生活,丝毫不觉得自己在朝堂上有多强的参与感,倒是因为他跟张周的关系,反而让他时刻都要小心被人带沟里。
而沈禄在他眼里,恰恰就是“不安好心”。
沈禄道:“我倒觉得,有高人在背后引导这股风气,你说这几千里之外的战事,都还没打完呢,京城怎么会如此多的议论?还不说明事情吗?”
林瀚侧目看过去道:“你是说,有人刻意在往什么先胜后败的口风上引导,故意要往秉宽身上推卸责任?”
沈禄点头道:“有这种倾向。有时候,咱也不能不理会不是?”
林瀚皱眉,他不太喜欢沈禄这种说话方式。
你有话就直说,非要近乎打哑谜一样去拐弯抹角,而且还是跟我这样一个看起来与世无争的人说这些。
你就是不想出头,把我当枪使呗?
“那我回头,是该提醒秉宽,让他小心一些。”林瀚道,“不过此事当如何认定,还不是要看鞑靼人的动向?几个人私下的非议,影响不到大局。”
“林老你说得有道理,对了,之前跟林老说过,宋家想跟你联姻,宋家小姐要进你门,你看如何?”
“也不必了!”
林瀚很清楚,沈禄这是知道他对于生孩子这件事很热衷,所以想给他“做媒”。
沈禄仍旧喋喋不休,夸着宋家女子的好,一直到宫门口,分开之后,林瀚也没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