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我有关对考校结果的评价。如果英国公是以私人身份发问的话,那我可以说,令郎表现还不错。”
张锐真的表现好吗?
在张周看来,很一般,甚至连他爹都未必能比得上。
但张锐是真的很努力,可因为自身的条件在那摆着……毕竟张锐先前因为软脚病,已经多年未曾涉猎弓马等事,再加上老张家的学术教育氛围也不浓厚,张锐再聪明,也不可能有崔元那样灵活多变的脑子。
在这点上,张周反而觉得张仑这样的少年郎,会更有活力一些。
不过谁让历史上张锐便早死,而最后接替张懋英国公职位的,本身就是张仑呢?
张懋问道:“那秉宽你认为,若是让犬子领兵出塞的话,应该安排个什么职位?”
张周道:“嘿,英国公,你莫要言笑,现在出兵河套也不过是陛下的设想,还没有全盘落实,事都还没定,你就想着让令郎随军出征了?”
“假设,老朽的意思,是让秉宽你假设一下。”张懋笑呵呵的,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张周摇头道:“若是令郎想以目前的成绩和排名领兵的话,可能有点费事,不过三军出征若是阵仗大的话,军中的职位那么多,何必就一定是要冒头的呢?有关选谁不选谁的问题,其实我也很难掺和意见,你也清楚,陛下这次要用的人,基本都不会是我所举荐的。”
他是在提醒张懋。
皇帝要用传统武勋派系的人领兵,完成这次出征河套之战,本身就是为了平衡我跟朝中旧派武勋关系的。
说得好像连你们旧派武勋谁有能力,都由我来决定……那还平衡什么?
大明军政,我一言堂呗?
张懋笑道:“秉宽啊,你是何人?即便用的人不是你的,策略还不是由你出?若再想有点成绩,更是需要你全盘谋划。再说了,谈什么你我新旧的,都太见外了,咱都是为大明效命,何分彼此?”
张懋是个老滑头。
张周心说,这老家伙大概是看出来,历史滚滚洪流不可阻挡,传统冷兵器作战再难成为主流,所以你想往新派这边来靠拢。
所谓多个敌人不如多个朋友,就算是老脸挂不住,至少也该明白历史滚滚洪流跟你老张家没直接的关系,老张家只能随波逐流。
张周道:“但要是我说,你孙子张仑的头脑灵活,即便在弓马等事上还有懈怠,但要是能让他亲自随军的话,或比令郎……更让人觉得稳妥。”
“他?”
张懋皱眉。
这是要替我隔代决定继承人的事情吗?
我明明可以让儿子上,儿子曾经也有过边疆效力的经验,为什么要找个初出茅庐的孙子去丢人现眼呢?
“个人意见,英国公听听就算。”张周笑道,“时候不早。告辞。”
“你……”
张懋本还想拉着张周,把自己儿子的优点好好给絮叨一番,却未曾想张周如此不给面子,撩起袖子说走便走。
张周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想要为国效命,就多跟陛下表表心意,跟在下说,可没什么实际效用啊!”
……
……
崔元在研武堂内一天。
授课内容,主要由几名兵部主事,甚至连林庭?都作为授课先生,给他们讲了一些内容,最后是由朱凤给他们上了最后一堂课。
崔元感觉自己收获满满。
回到家门口,兴冲冲去找妻子说事。
却才刚进院子,就见永康对面黑着脸走过来。
“公主……”崔元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亏心事。
当大明驸马的,就应该有当花瓶的觉悟,但现在自己好像是想要飞黄腾达?背叛家庭的意思啊。
想自立,想单飞?
永康道:“你做过什么?为何连皇兄都对你称赞有加?光靠你学得好?还是说……”
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