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是要做文臣,不然也不会参加什么科举,直接接受他的选仕入朝就行。
还因为张周参加科举,最近朝中那么多大事,让他这个当皇帝的都没有一个超强的顾问在身边,朱祐樘甚至是有些后悔让张周去考会试。
不过朱祐樘也明白,如果张周不走科举正途,那以后无论他怎么用张周,都无法让张周融入朝臣的主流势力之中。
“那这样吧。”朱祐樘做出了折中的决定,“这功劳先给你记下,若你会试不中,或是将来在军功上再有进取,一并给你算在内。就算到时朕不在,朕也会将这件事告知于太子,让他给你记下。”
“多谢陛下。”
张周这次没回绝,反而是很乐意便接受了。
随后张周笑道:“陛下,就算没爵位,别的什么……应该有吧?”
“哼,你现在想起来跟朕要赏赐?朕给你记个爵位,你还想要什么?”朱祐樘先板着脸说一句,随后拉张周到一边。
他也不回去坐他的龙椅了,直接跟张周找了临时所设的座位,示意让张周坐下来,“秉宽啊,你不是说西山要开矿吗?朕决定,赐给你几个矿窑,你想开几个开几个!这算不算恩赐?”
张周心说。
当皇帝的可真抠,抠门水平直追我了。
这算不算是近墨者黑?
这半年你都在跟我这个抠门的人谈话说事情,以至于把你也给带坏。
罪过啊。
“陛下,这挺好的,那以后臣可就成矿主了,银子肯定不少赚。”张周笑道。
朱祐樘也在笑。
二人谈笑几句之后,朱祐樘自然要问及他所关心的话题了。
“西北军政,秉宽你觉得,不会再有何变数了吧?”朱祐樘严肃起来。
他当然担心,鞑子去而复返,到时现在所得的又成梦幻泡影,然后再来个乐极生悲,他这个当皇帝的面子可就丢大了。
这问题……
张周还真不好回答。
本来就是历史上没发生的事,历史上火筛带兵从偏头关一路杀向大同,掠夺之后扬长而去,很多边将因此而落罪……历史上到这会王越已经死了,偏头关也没有弃守炸毁……眼前所有这一切,都是张周自身的蝴蝶效应所造成。
让张周准确说出鞑靼来或者不来,他做不到。
张周道:“照理说,应该是不会有大的变数,但此时也不适宜再进兵于草原,不如等草原内部纷争稍微平息之后,再伺机而动。”
“嗯。”
朱祐樘点头。
他本来就不是那种擅于进取的皇帝。
取得现在的战果,朱祐樘已经心满意足,也不会再谈什么进兵。
“有你这句话,朕放心多了。”朱祐樘好像又吃了一颗定心丸。
张周突然想起来回家练体操的事,请示道:“那陛下,臣是否该告退了呢?”
“不着急,还有旁的事。”
朱祐樘也不客气。
好似在说,好不容易等你小子把会试考完了,现在逮着你,还不能盘问多久就盘问多久?想跑?没门!
“先前有关建昌伯的事,你不是说可能会有地动吗?到现在还没动静,是不是……因为朕将建昌伯收押,所以这件事就化解了,天不再降罪,可以放他走了?”
朱祐樘言语之间,对张延龄还是极力包庇的。
张周笑道:“陛下,这才十七,有点早了吧?如果是西南边陲发生地动,最快也要四五天消息才能传到京师。”
“也是。”朱祐樘叹道,“不过朕也在想,老天究竟是何意?”
张周道:“陛下,臣都说了,天意什么的,做不得准!”
此话一出,旁边的戴义和萧敬等人都瞪大眼。
这张秉宽,说话果然跟别人不一样。
明明是你说天意要降罪,让皇帝把小舅子给抓起来,皇帝果然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