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政事上没什么建树,对周绮摇摄政也没表示太大的反对意见,甚至还屁颠颠的去问了下。
如今已开始进行站前调度,兵从何处征、粮草从何处要等已经有条不紊地运作起来。
西梁与凉州相近。
据说凉州,之前就是西梁的城池,叫凉州,是个很嚣张的侮辱信号。、
驻守在凉州的,是西北总督,卫家。
说来卫家和他们,还有些关联。
就是在上元灯会的那日。
但乔昭懿最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另一件事——
乔昭懿震惊:“邓仪也要去啊!”
用的名义是监军太监,其实只比主帅的位置低一点,在军中依然可以横行无忌,肆意妄为。
将“黄泉特许,权臣姿态”发挥到极致。
乔昭懿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邓仪说的,有时间要来和他们玩。
岑聿想了想:“猴年马月的那种有时间?”
邓仪前几日还和他有书信,问他对自己去凉州有什么看法。
岑聿说祝他成功,青史留名。
想了想,又在信中的末尾提了句:有时候,做官要讲究个花花轿子众人抬。
自古权臣无善终。
凡事不要太露锋芒。
邓仪很快回信。
缉查院前任指挥使汪海自陛下驾崩后,就称病不出,如今的缉查院,全交给他一人,邓仪把“权臣”姿态发挥到极致,给岑聿写信,走得都是官驿,来去很快。
反正两地也常有折子往来,捎带上就是。
不到几日,岑聿就收到消息。
邓仪:你现在的样子,我还以为是见到了我爹……
岑聿:什么时候来尽孝,想你了。
这封信被乔昭懿发现,琢磨半晌,在想你了三字后加了个东西。
乔昭懿:想你了^o^
邓仪
盯着后面的东西看了半晌,把信纸压入了枕头下。
一看就是两人一起写的。
真是的。
他也挺想他们的。
……
乔昭懿有时会觉得,人生就像一场大梦。
好爽啊!!!
不用伺候婆母,不用生儿育女,还不用在京中受规矩限制。
岑聿和她说,京中的调遣折子快下来了,明年要去胶东。
乔昭懿瞬间在脑子里过了遍胶东的位置,大邺东北处,有山有海,有海鲜!!!
她还以为,自己一生都会被困在京城,困在高高的青墙里,被历史裹挟,最终走向宿命的一环,被时代烧成一抔青白的灰。
这是历史的局限性,无人可改变。
她很少对未来抱有太多期待。
但那是嫁给岑聿之前。
不是现在。
某日晚上。
乔昭懿想到自己某个铺子的亏损,再次怀疑起自己的经商头脑,放下手中啃完的芒果,满脸深沉地推门入书房,她想给岑聿吃的,但岑聿对这东西过敏,吃了几次都是浑身发痒。
乔昭懿开门再关门,门扉发出轻轻的咯吱声。
“你说——”
她说到半路停住,觉得该风趣一点,文雅一点,这么直说,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她清了清嗓子,决定给岑聿背首词。
这还是在宫中给众人大震撼外,她第一次主动背诗。
乔昭懿走过去:“夫君,我给你背首诗吧!??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岑聿看了她半晌,没搞懂她要做什么,镇定地说好。
乔昭懿已经开始背了,“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
这是苏轼的《定风波》,上辈子她最喜欢的一首词。
非常的慷慨大气!
她开始说话的第一个字,岑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