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透出的漂亮线条。
不知道这件里衣是什么材质,竟不是寻常的样式,而是似透非透,随着来人动作,透出肌理匀称的其间景色。
她也真做了。
岑聿站在湢室门前,隔着屏风,紧挨着床榻。
什么银票真假,什么上辈子这辈子,什么都没有涩/涩香。
乔昭懿眼睛一亮,也不伪装。
能做的全做了。
这还矜持什么啊!
她走过去,隔着白纱里衣,色胆包天地摸了又摸。
反正今晚本就想着快乐一下的。
当提前享受了。
在即将做最亲密事情的人面前,乔昭懿根本没隐藏,明晃晃写上了自己的想法。
岑聿不动声色地看她,任乔昭懿的手贴着里衣,滑进去。
他原本不确定乔昭懿今晚想不想,现在他知道了。
岑聿低头,轻轻吻住乔昭懿的唇瓣。
人被温热气息包裹,乔昭懿并未拒绝。
岑聿身上总是
带有冰雪的气息。
这场大雪,不管有多旷日持久,总有一日,会消弭在暖阳升起的春日。
乔昭懿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只知道每次接吻拥抱时,念头浮现,都让她心间微颤。
呼吸声一点点放缓,岑聿比她高,乔昭懿没有丝毫地着力点,只能伸手揽住对方的腰。
窄韧。
好细。
好软。
一缕发丝垂下,搭在乔昭懿环在对方腰际的手上。
一黑一白交融。
乔昭懿身子一点点烫起。
她想更多。
但岑聿却轻轻松开她,低头,眼睛定定瞧着她,念头不加掩饰,剖白而直接地撞向她。
这是一件情理之中的事,无须避讳,无须掩饰。
他无半分羞于视人之处。
但决定权,永远在乔昭懿手中。
乔昭懿心跳空了半拍,只感觉空气好似被不断压紧。
不然她怎么觉得喘不过气呢。
乔昭懿捏住对方腰际的手一点点松开,想让自己放松下。
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不是压迫性的眼神,她却感觉招架不住。
她环住对方,却似被对方紧拢许久。
那双仿佛生来就长在淡漠高台的眼睛,第一次流出让她神颤之感。
乔昭懿心口怦然一跳。
……
乔昭懿去湢室洗漱后,岑聿坐在床榻上,未动乔昭懿刚刚随手放在方桌上的画纸和银票,而是伸手在乔昭懿的枕头下摸了摸。
枕头下没有。
但掌心却感知到一点不一样的触觉。
并不明显,但能感知到,下面藏了东西。
岑聿掀开被子一角,伸手去寻。
很快,在三层被子下,摸出两个白玉瓶。
上次给岑聿喂完催/情/药,药瓶乔昭懿谨慎起见,并未处理掉,而是压在枕头下。
整理床铺这种事,都是霜露她们做。
乔昭懿从未想过岑聿会去寻这东西。
岑聿低头看两个白玉瓶,通体并无区别,只是一个有刻字,一个没有。
没有字的那个是空的,想必是新婚夜乔昭懿所用的。
至于刻字的,岑聿打开瞧了瞧,是磨得细细的药粉,通体白色,和空瓶里残存地些许粉末质地接近。
他起身,打起帘子,喊来外头候着的霜露,问她这是何物。
霜露瞧见瓶子,登时心中微紧,但嫁进来前,乔朗和林氏曾考虑到此点,给了说辞。
霜露面色不显,依旧恭谨:“夫人说,是帮着小姐在那事上缓解疼痛的。”
那药新婚夜就已用完,留下的是迷药,较为安全。
不管谁吃,咬死精神困倦,昏睡过去就是,至于剩下的,明日问过四姑娘意见,再做决定。
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