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古琪琪忽略了索尔所说的“我弟弟其实是被领养的”这一申明,继续皱着眉一脸纠结,“我觉得咱两当时的对话就不像是在一个频道上的。”
“他告诉你原因了吗?”
“说是说了,但那话听上去实在是很含糊。”古琪琪挠了挠脑袋,咧嘴笑了笑,“他问我书在哪儿,指的又不是我写的书……我觉得他八成是抓错人了。话说托尼,”她拍了拍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出神的竹马,示意道:“你的可乐快洒了!”
不过很可惜她的提醒还是晚了一步,即使托尼及时收回了倾倒可-->>
乐的手,但多余的饮料依然顺着杯壁流淌下来,迅速在桌子上蔓延开来。
“你真的没事吗?”他反常的状态让古琪琪很是担心。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问题。”托尼推着凳子与桌子拉开了一点距离,以此来防止被粘腻的可乐沾了身,“他还跟你说了什么?”他装似不经意地问道。
“别的没什么了,其实我觉得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找的是什么。”古琪琪撇着嘴看了眼索尔,期望能从他那儿得到答案。
却得到一个同样表示不了解的回答。
总感觉这哥哥当得有点缺心眼!照他这性格,把她家给砸了这事八成也不会记得。古琪琪无奈地叹了口气,算是彻底把这事、连同今天被绑架过的经历一起抛在了脑后,要是下次再见到这对阿斯加德的兄弟俩,她肯定能有多远躲多远!
一顿饭过后,本就没什么精神了的众英雄自然是各回各家,休息的休息、复命的复命。
而古琪琪也得到了一个能抚慰她“受伤”心灵的好消息——她的家终于开始重建,不出几个星期她应该就能装修装修,重新搬回到那里去。
说实话,以她父母给她留下的财产,古琪琪大可以不用这么麻烦,直接再重新买一套心仪的公寓就好。关于这点,托尼也已经奇怪了很久,但古琪琪都表示了拒绝——那些房子都很好,但不是她的“家”。
古琪琪对自己的家有着某种奇异的执念,她不清楚这种心理是为什么会出现的,但自从她父母去世,家里的老宅又莫名其妙被毁了之后,她就对“家”这个概念变得执着起来。
也可能是受她那四分之三的中国血统的影响,古琪琪替自己找了唯一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也许是受到这个好消息的影响,对于即将到来的慈善晚宴,古琪琪也不再像以往那样抗拒,顺从地任由克劳迪娅捣腾。
这场慈善晚宴原先被定在纽约市,但因为入侵的影响,导致城市受到了严重的破坏,晚宴也不得不被推迟了一段时间,顺便连带着场地也被改到了纽约市边上的大都会举行。
尽管克劳迪娅的公司总部就设立在大都会,古琪琪也为此去过几次,但对大都会的了解,她却是少之又少。
“等晚宴结束了,带你好好在这儿玩几天。”编辑大人如是说。
“那我是真的感动,要知道这可是我第一次从你口中说出玩这个字。我还以为我这次能集齐一百种花式催稿法呢!”
“你要是能按时交稿,我犯得着隔三差五去你家蹲点吗?!我都快以为自己是纽约人了!要知道我当初选这工作就是因为离家近!”
“话不能这么说,我不是刚按时交完这个月的份吗?!”
“编辑是永远不会满足的!读者更是!对于我们来说,你能像母猪那样就再好不过了。”
“我怕不是要难产死哦!”古琪琪心塞地怼回去,顺便表示了对今晚上安排的悔恨,“你说我一开始为什么要想不开和你一起来,明明这种晚会没有强制要求一定要携伴出席。”
“大概是你觉得我能帮你挡开一些不想接触的人?”
克劳迪娅说的没错,古琪琪一开始的确是那么想的。但驼鸟精神却让她选择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