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别硬夸了。”
乔元头摇跟个拨浪鼓似的:“没有,我可是真心的。”
陈礼停下脚步:“哦?真心的?我是真的看不出来,一边挑逗着我,一边又去相亲。”
他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觉得她或许是真的喜欢他。
“你的真心真是泛滥。”
乔元脑海中只出现了两个大字:完了,她要是现在不把他哄好,恐怕就再也亲不到他了,别说亲,恐怕连摸都不能摸。
“不不不,你不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一棒子把我打死,那是我娘逼迫我的,毕竟我年龄大了,你还小不懂姐姐年龄的紧迫。”乔元摇头晃脑的说:“但我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
陈礼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面色缓和了些,想到什么转过身直接大步往前走,空中只剩下他那句:“不用跟我解释,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
乔元回到家也没想明白陈礼怎的又突然变了脸,她摇了摇头暗叹一声:男人心,海底针呀。
晚上吃饭的时候,乔爱伟和乔爱国才从县城里回来,刚回到家乔爱伟就抱起水缸猛灌了两大口水。
乔爱国坐在桌子上已经说了起来:“刘二牛那孙子干的坏事真不少,几个警察严刑逼供下,他架不住一口气全吐露出来。”
张静花抱着已经睡熟的明明,伸手推了推自家男人:“他都干啥事了啊。”
乔爱伟已经喝完了水,他伸着手臂站在地上夸张的说:“不止那刘梅,还有我们村那傻愣愣的二妞,还有隔壁村的孙寡妇,那二妞从十七岁就被强迫了,一直到现在,整整五年呀。”他伸出五根手指晃悠的比划着。
乔爱伟坐在陈礼的身旁,有些疑惑的看着乔元,奇怪她怎么今天不坐在她这万年不变的固定位置了。
“陈礼,那孙警官竟然是你们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