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沫在阁台之上,连续地舞起剑来,每次舞出的招式都不一样,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刚刚舞得什么动作,“师父,这般随性,根本没丝毫剑招可言啊!”
郭明轩对着酒壶,又大口饮了几下,道:“没有就是有,有就是没有。你觉得没有,但为师却觉得你刚刚舞得不错。你舞剑之时,可觉得有什么为难的动作吗?”
“自然没有。因为徒儿是怎么舒服就怎么来,怎么轻松就怎么舞。”殇沫,道。
“哈哈哈,甚好,甚好。继续,继续。”郭明轩闻言,大笑道。
随后,殇沫又舞了良久,只觉手腕酸痛不已,越舞越糊涂,手中的剑也越舞越沉重起来,“师父,我的手腕好痛啊,还要舞吗?”
郭明轩淡淡一笑,道:“你舞剑之时,想得是什么?”
殇沫驻足道:“想得是刚刚都舞过什么动作。”
闻言,郭明轩顿时露出严肃的神情,厉声道:“你想那些做甚?舞过的就是舞过的,无需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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